见人越来越多,楚秀对曾静的母亲说道:
“亲家母,我们坐吧,就是一件小事,摔碎就摔碎吧,我看着那个手镯也不太喜欢。”
说着她把曾静的母亲按在座位上,回头对身边的戴心怡说:
“再拿一条手镯出来,现在不带手镯还得不得劲了。”
姑姑在一边心道:“你就吹吧,上千万的手镯摔碎了,你不心疼?”
戴心怡心知肚明,她知道自己刚认识这位姐姐要开启装逼打脸的模式了,她故意问道:
“姐,您戴哪条?”
“嗯,就带那个绿麻花吧。”
楚秀坐下,回头对姑姑说道:
“这位姑姑,您还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你总站在我身后,别人还认为你是waitress呢。”
waitress是英语女服务员的称呼。
这话太不给面子了。
姑姑气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临走还不甘心,她回头撇了一眼楚秀新的手镯,心中鄙夷:
“什么破玩意,就是一个冰种飘花,三五百万出头了。”
等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瞄了一眼对方的手镯,有点疑惑了,不是冰种飘花吗,现在怎么变成麻花状满色手镯了,我就走了几步道,她又换了?
楚秀张扬地说道:“这个手镯是我最喜欢的,你们看。”
说着,她把手往后举了起来,说道:
“麻花状满色高冰种手镯。”
众人一看,还真是麻花一样的,一股一股的交织在一起,但这雕刻的手镯也不值钱啊!有什么好炫耀的?
楚秀把手缩回来,大声说道:
“各位姐姐妹妹,初来hk,不知hk对翡翠有什么样的底蕴和高见,你们看看,这种东西还真少见,我是一点都不懂。”
说是不懂,但脖子仰得老高,一副我瞧你不起的姿态。
她把手一伸,胳膊放在餐桌上,众人定睛一看:
“哎呀我去,怎么变成冰种飘花的手镯了。”
“这女人是变戏法出身的?”
女人对奢侈品从来都是免疫的,连曾静的母亲都有点蠢蠢欲动,她微微颤抖地问道:
“亲家母,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儿子送我的。”那股洋洋自得的样子,让一众贵妇人恨不得打她一顿。
这帮人这才看清楚,那条手镯远看就是麻花状的满色,近看就是高冰种飘花,而且那个花说是花,不如说是波浪。太好看了,一股一股往前翻滚。
曾静的母亲问道:“亲家母,你还别说,我真没见过这种翡翠手镯,这东西很贵吧?”
能从一个贵妇人嘴里说‘很贵’这个字眼,那绝对就是一点心理自尊都没有了。
“一条一个亿。楚秀张口就说。
“我还以为多值钱呢?才一个亿啊。”众夫人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是挺漂亮的,不行就买一条吧。
“我姐说的是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