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臣公司边上的寨子。
低矮的草屋,基本都是破旧不堪,到处都是脏水横流,这是自然形成的村落,看准地方就盖房子,一点规划都没有,街道也是扭扭曲曲的,但就一点好处,每家每户的面积都很大。
在靠近寨子边上的一个院落里,矿山几位大佬正在屋里密议,吴丹钦的儿子刺杀楚天翔这件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本来这件事很隐秘,出其不意地对付一个外人,只要力量够足,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但现在打草惊蛇,再想刺杀对方,别管成不成,矛头一直会指向屋里这几个人,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军方到底得到多少这些人的消息。
吴丹威说道:“现在怎么办?楚天翔那个小子指定知道我们要对付他,现在再找枪手别管事做成还是没做成,只要有一点刺杀的迹象,军队指定会找到我们。”
一个人说道:“事情一发生,我就给波霖团长打了电话,他说这件事有点闹大了,连军区司令都打电话给他了,命令他严格保护楚天翔的安全,再多的我也没敢问。”
另一个人说道:“要不是吴丹钦贸然行事,事情怎么能到这种地步。”
他是心有埋怨的。
吴丹威反驳道:“我弟弟也是想帮大家的忙,这件事虽然没成功,但他一家子都送了命,现在埋怨有什么用,而且,你能保证我们找的枪手就能一击必中?”
这个人说道:“我不是埋怨,而是现在这个局面我们怎么办,硬扛也不是不行,但现在我们理亏,毕竟是我们先动的手。”
吴梭看了一眼最大年纪的那个人问道:
“叔叔,您是什么意思?”
老者答道:“原来定的计划不能变,不论死多少人,这个人也必须得死,否则,它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叹了口气说道:“赌石我们不如他,势力我们不如他,再加上这次的暗杀,他心中的怨毒不一定多深呢,我们要是不弄出点动静,我们很难过这一关。”
吴梭问道:“您是说组织一下矿工?”
“就是这个意思,就以丹钦被打死为理由,只要人多,军队就不敢太放肆。”
“就以你弟弟被打死这件事为理由”
老者一指郑臣公司的方向,说:“先把这家公司围起来,到时候也许能打开大门也说不定。”
这是故智,几万人围攻一家公司,军队人少了都不敢上前。
边上一个人嘿嘿直笑,真要把公司大门打开,用不了两个小时,公司连桌子板凳都不会剩下,更何况值钱的东西。
吴梭思索了一下,问道:“这也不解决问题啊,对楚天翔这小子我们还是没有解决。”
老者解释道:“这么做有两个目的,就像你先前说的,一个是打死,一了百了,另一个就是逼走他,让他以后都不敢拿正眼看这里。”
老者就像怕人听到的似的,低声说道:“我们找那种最贵的枪手,不要多,一两个就行,如果那小子出现,当场打死他,如果他不敢出来,那就说明他胆子小,吓也能把他吓跑了。”
吴梭想了一下说道:“如果他赖着不走,我们就让他寸步难行,只要我们人聚集齐了,军队明知道是我们干的,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几个人都有点解脱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