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管怎么劝,南初都毫无反应,在管家面前的隐瞒,在回到房间后,就会彻底的爆发,而南初的情况,管家如实的告诉了陆骁。
可陆骁却从来没在回来过公寓。
公寓冷冷清清已经十天的时间了。
……
——
瑞金医院。
徐敏芝的病情变得极端的恶劣,回到了陆璇自杀时候的模样,神志就算清醒的时候,也是在梦魇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但是却对南初的名字,恨入骨,一遍遍的让陆骁保证着,和南初离婚,不准再见南初。
甚至,徐敏芝变得野蛮不讲理起来,只要陆骁离开徐敏芝的视线,她就会变得疑神疑鬼起来,甚至是歇斯底里的伤害自己。
陆骁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里。
所有的公事都已经转移到了医院的套房里进行。
……
“我花了那么多钱,请你们来,你们就是做这样的事情的?”陆骁阴沉的开口,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怒意。
套房内,徐铭站着,公司的高层站着,大家大气不敢喘一声,下意识的看着叶亦琛。
叶亦琛也很无辜的耸耸肩。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一个人都伺候不好,我要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陆骁发飙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她要继续这样下去,你们就准备和她一起感同身受。”
说完,陆骁摔了电话。
叶亦琛见状,很快速的说着“散会。”
套房内的人,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套房,谁都不敢再停留一步,倒是叶亦琛停了下来,看着陆骁,陆骁把衬衫挽到了手肘,一言不发的站着。
“不让医生去看看?”叶亦琛许久才开口问着。
“怎么让?”陆骁反问,“医生靠近公寓,她就威胁所有的人,那些人不敢动南初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叶亦琛拧眉,“阿骁,真的是这样,你和南初要这么走下去一辈子吗?”
陆骁没说话。
“阿姨不会松口,你夹在中间,最后呢?”叶亦琛淡淡的问着,“你就算想光明正大的问南初,你问的出口吗?每问一次,只是把你们的伤口扯的更深!”
叶亦琛说的是实话。
姑且不说陆骁本身就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何况还是这样的事情。
所谓的开诚布公的谈,只能在两个对等的身份里,难道让陆骁指着南初的鼻子,两人吵一架,质问南初,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这样的不可能,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渐渐的陷入死循环。
“放过彼此,不是很好?”许久,叶亦琛看着不说话的陆骁,很淡的开口。
陆骁的手心攥成了拳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蜷曲了起来,因为过大的力道,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不可能。”陆骁的答案再坚定不过,“陆夫人只有南初。我这一辈子,也只会要南初一个人。就算恨,她也只能恨着在我身边,就算是一辈子,我们也要这样纠缠在一起。”
那是陆骁的执拗和笃定。
叶亦琛沉默片刻,不再开口。
陆骁性格里的偏执,比任何人都甚,认定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如果可以,他和南初就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没有的解脱,那就是一辈子的纠缠和羁绊。
最终,叶亦琛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紧闭的套房门被推开,徐铭的身影走了进来,表情有些严肃了起来“陆总,出事了。”
“什么事?”陆骁的声音沉的可怕。
叶亦琛的眉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徐铭极少这么严肃的时候。
“网络上忽然铺天盖地都是夫人的八卦,包括南建天酗酒吸毒各种丑事都被抖了出来,还有您和夫人最初的关系,也直指是包养关系。包括沈女士是夫人母亲的事情也都被抖了出来。”
徐铭快速的说着,这件事来的太突然,猝不及防的,让他连反手的余地都没有。
“而后,各路小道消息,八卦消息都跟着一起来了。”徐铭继续说,“都在讽刺夫人有现在的结果,都是抱大腿和沈女士的庇佑,才占据了好资源,却有要装着白莲花,甚至以前和夫人合作过的明星也跳出来指责夫人各种的不适。”
病房内静悄悄的,这消息一时把所有人都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胆子这么大?”叶亦琛有些咂舌。
在江城,陆骁几乎只手遮天,而南初是陆骁的人,只要陆骁没亲自处理南初,任何人都不可能碎嘴南初的事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