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福看元泽一直在哭心里倒是心疼得紧,但无奈他被其他宫人控制着动弹不得。
丌王本就最近心情不好,早上又来了这群人,现在又有个孩子哭闹,更加心烦不已,
“这孩童哭得孤烦死了,快抱出去。”
冼贵妃一看丌王不耐烦的表情,立马嗔怒,“还不快点把他抱出去,你们这帮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待到殿内安静后,冼贵妃看了下丌王的脸色,才又道,“大王,就是因为这孩子,臣妾才认为这青福撒谎,臣妾怀疑这个孩子定是哪个婢女私通产下的,这是瞒不住了,才送往宫外。这青福平时看着老实,不会私下底收受他人财物,才做得此事吧。”
丌王揉揉眉心对冼贵妃道,“这后宫之事,孤就不参与了,你决定就好了。”
冼贵妃委屈道,“臣妾也想啊,但是这青福是您的贴身宫人,这臣妾不好直接处理啊。”
丌王听了冼贵妃的话后,看向青福道,“你如实招来,这是怎么回事?”
青福听有出丌王应该不知道这孩子是小世子,他低头思索了一下,顺着冼贵妃的话道,“丌王,老奴知罪了,老奴确实如冼贵妃所主,收了点钱财,帮个不懂事的婢女处理这孩子罢了。”
冼贵妃没等丌王开口,她先道,“真是一刻都不让我省心,我这刚不在宫里几日,便出这等事,我虽然是贵妃的身份,但却为大王分担管理着后宫之事,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在我眼皮下面做这种事,也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冼贵妃越说越委屈,眼睛里带泪花瞟向丌王。
丌王听到冼贵妃的话后,出于对冼家的忌惮,便向青福怒道,“你跟随我多年,也是宫中的老人,还打理着宫里的大小事物,怎么还做出这等事,这样吧,就罚他三十大板,一年的响银吧。”
冼贵妃听到丌王的话后,心里还是有些不悦,便冲向青福继续道,“既然话已经说话这份上,我也想听听到底是哪个宫的婢女做出此事,我也好知道自己在宫中的疏漏之处。也让丌王听听是哪个宫这般没规矩。”
青福实一时语塞,支吾了干天,“这……”
冼贵妃更不满了,“怎么你这是有什么人给你撑腰吗?半天不说。”
丌王也不耐烦催促道,“青福,你赶紧说吧。”
青福狠狠地捏了下衣角道,“回丌王,回冼贵妃,是老奴的婢女,是老奴没有管教好,老奴怕事情被查怪罪,像想悄悄处理掉。”
冼贵妃查觉到青福说话很虚,她又追问道,“她是跟谁私通的?”
青福被问的有些紧张回道,“回冼贵妃,这老奴不知,便想着处理掉孩子就可以了。”
冼贵妃紧盯着青福怀疑的说,“哦?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丌王也查觉出了青福的异样,他怎么也想不青福身为宫中老人,做着这么低级的错误,而且刚才的话错洞百出。
丌王没有出声,冼贵妃嘲讽道,“怎么现在宫人管事都这么大权限了,一个婢女私通让你冒这么大险去处理,不仅如此你还冒用丌王的名义出宫,我看这事得查查。”
丌王听完后对青福大怒,“你赶紧如实招来,如果查出来与你说不符,孤就拿你问斩。”
青福大惊,他已经被逼到没有退路了,他无论如何都瞒不住了,他闭上眼睛大吸一口气,缓缓地对丌王和冼贵妃道,“丌王,冼贵妃,这孩子是梨妃所生的五世子丌元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