丌王见这用食的气氛有些尴尬,就解围说道,“好了好了,卓嫔也是关心你的身体。”
冼贵妃讽刺的一笑,她就知道这丌王会帮着卓嫔说话,那几日,看来是她多心了,以为丌王又对她重新有意,都是幻想罢了。
冼贵妃堵气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本来她没有味口,但是被刚才那些话给激到了,她就拿食物出气。
卓嫔与丌王其乐融融的饮着酒,冼贵妃在那儿吃着眼前的菜。
卓嫔与丌王谈着情话,冼贵妃吃着中间的菜。
直到卓嫔与丌王放下饭筷,冼贵妃还在吃着菜,不过吃的是丌王面前的菜。
卓嫔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盘子,嘴角抽搐道,“姐姐好胃口啊。”
冼贵妃眼睛一瞪道,“卓嫔妹妹过奖了。”
丌王看着冼贵妃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随后他站起来拉着卓嫔回到了正院,留冼贵妃一人在饭桌上。
冼贵妃捂着肚子叫来枝柳扶着自己回去,这一夜,正院风花雪月,这一夜,东院冼贵妃呕了一宿。
次日清辰,冼贵妃顶熊猫与崔宫管大眼瞪小眼,她抬起一边眉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回娘娘,丌王见冼贵妃身体还未康复,特命老奴在这避暑期间照看娘娘。”
呵,冼贵妃快要气晕了,她扶住额头,让自己用气吸气,制住自己一触即发的怒气。
“好,很好。”
冼贵妃已经没有什么言语来回这刁奴了。
冼贵妃在山庄过的很糟心,冯书志这边在宫里也不好过,自从冼贵妃被叫出宫后,他便跟掉了魂一样,平时在教书习字上怠慢丌元泽也就罢了,现在连教都不教了,每日只是唉声叹气,丌元泽经常在习书时遇到难处叫他时,他也总是听不到。
冯书志每日回到府里,都是抱着酒瓶睡去,生活过得萎靡不振。他心里担忧冼贵妃,是否是被丌王囚禁起来了,因为他给冼贵妃药包的第二日,冼妃宫里就被丌王派来的宫人们给看起来了,而冼贵妃更是由崔宫管亲自照看。于是他在想,他拿药包给冼贵妃的事情是不是暴露了。
他迷迷糊糊的走到书柜内,从小匣子里拿出一个纸包,这是他那日私存的药沫,看到冼妃宫被看着死死的,他觉得事有蹊跷,便拿着药沫找相识的药馆郎中看看到底是什么,没想到告知他是打胎药,于是他便怀疑这宫中是不是有何人怀孕了,这冼贵妃要害那个,但是事情被丌王知道了。想到这些,他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因为他是同谋,他多年来读书不易,好不容易考取道这个功名,不会为此毁于一旦吧。但是他又想到冼贵妃,似乎他又有勇气去承担这一切,但是残害王之子孙,是要砍头的。就在这左右挣扎中,他又稀里糊涂的过了一晚上。
冼文远这边也是为自己的妹妹着急,因为这几日他不宫中,听宫里人说,丌王派了崔宫管照顾她,又不明不白的突然带她去避暑。自己的妹妹前些日子派人又取走了打胎药,这期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也是摸不着头脑。
冼丞相到是不着急,他自认为无论丌王做出什么事情来,他都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