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在冯书志的神志刚有点放松的时候,殿内的门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冯书志因为是低着头的,所以路过他的时候,只看了个衣角和鞋子,但从这点打扮冯书志便判断出来这人应该是跟崔宫管一样,是个宫人。
你看下是这个人吗?崔宫管对着那人说道。
冯书志听到这话,又紧张了起来,这殿内怕是除了丌王,崔宫管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了,那是不是就是那人来认自己。
是。一个略苍老的声音发出来,然后又道,老奴当差这么久不会认错。
还是抬起头来再辨认一下。崔宫管提议道。
不知对面什么情况,反正是,崔宫管走到他的面前,没了刚刚的客气,而是把他的下巴用手用力的抬起来。
冯书志被崔宫管的这么粗鲁的抬起来惊掉,但是使他更吃惊的是,站在丌王的身边正用手指着他的老宫人居然是冼妃宫管事,春喜。
这是什么情况,他瞪大了眼睛看他,春喜则是又看了他一眼,转头对丌王道,丌王,就是他,老奴不会认错,在宫中当差这么久,平时不熟的人,老奴也是几眼便会记住,何况冯少傅这么多年总进这冼妃宫,而他衣服翻来复去就那么几件,老奴都熟于心了。
冯书志听着春喜说着许多话,但是不知为何,他一个字都听不懂,他迷茫的看着丌王与春喜,连崔宫管放下他的下巴,他都没有支觉,他的头完全被定住了一样,看着对面。
丌王点点头,招手把崔宫管叫过去,然后抬头示意了一下,崔宫管走过去马上会意转过身来对着冯书志说道,冯少傅,你可知罪?
冯少傅看着对面的三个人,不明所以道,这,臣不知臣何罪之有。
崔宫管听了冯少傅的话后,扯着嘴角耻笑道,何罪之有?当然是通奸之罪。
冯少傅听到崔宫管的话后,脑袋嗡了一下,眼神空洞,汗水如水般流了下来,他嘴里自言自语,通奸之罪,通奸之罪。
崔宫管看着冯少傅的模样又继续质问道,怎么?冯少傅,您还在装蒜?
啪,一个纸包扔到了他的面前,崔宫管问道,那冯少傅这是什么?
冯少傅看着眼前的纸包,眼中透着不解。
怎么不认识了。崔宫管的话传来。
冯少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你打开看看。崔宫管说道。
冯少傅蹲下身体,颤颤抖抖从地上捡起来,刚一打开就看到里面装着红色的粉末,他一眼便知道这不是打胎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