丌元轩拍拍丌元楚的身上安慰说道,“元楚,三哥没事。”
珍妃听着丌元轩说着漏洞百出的谎言,脸上不禁变得阴沉了下来,她冷冷的对丌元楚说道,“楚儿,你们先退下,我有话要与三世子说。”
丌元楚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母妃说道,“母妃,三哥现在伤势不明,要不先让三哥回去吧。”
珍妃抬起手,眼睛狠狠的眯了一下,哼了一声,丌元楚看到自己母妃的表情,知道这是她要发怒的表情。便不敢再吱声,默默的行了礼后,跟着婢女们和春喜他们退下了。
等到整个大殿内只剩下珍妃与三世子后,珍妃坐到了椅子上,她不急不慢的说道,“三世子,人都走了,你就不必装了,说吧,来我宫中有什么目的。”
丌元轩听着珍妃看似平淡实则有些威胁的口吻,心里有些犯悚,但是他表现还维持着淡定的表情,镇定了下心神,回道,“珍妃娘娘,多虑,我就是逛逛这王宫,好奇爬个树而已。”
珍妃听到丌元轩的话后,哈哈的捂嘴笑了起来,“三世子说笑了吧,你若是二三岁的孩子我便信了,我啊,吃的盐可比你多多了,倘若你再不说实话,我便告诉外人说你夜闯我珍妃宫,想行刺我,到时再差人去金丌宫把丌王请来,看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丌元轩一听这珍妃这个毒妇准备诬陷他,气得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指着她说不出来话。
珍妃一看丌元轩活蹦乱跳都能下床了,知道他的伤势并无大碍,更是好奇,这三世子到底肚子里藏什么幺蛾子,她扯了嘴角说道,“怎么,三世子,莫不是真被我说中了,要刺杀我不成?”
“你,你胡说。”
“哦?那你说说,你到底为何在我宫外鬼鬼祟祟的?”
丌元轩被珍妃的话激的上了火,摇了个脑袋,傲气的抬起头,用鼻孔冲着珍妃说道,“既然,珍妃娘娘这么想知道我的目的,我也不怕告诉你,是你,是你害我母妃吧?”他边说边狠狠的指着她。
珍妃听着丌元轩没头没尾的话,有些懵,皱起眉头说道,“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呵,不懂?我母妃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害的,这个宫中,除了你,再无其他人了,庆典当日,你让父王把我关进宗祠堂,不就是为了方便你杀害我母妃吗?”
“哦,原来是冼王后遇害之事,三世子,你可别乱冤枉人啊?”珍妃平静回道。
“冤枉?好,那你说说是谁害的,从小你就视我们为眼中钉,没想到,到了宫中,你变得如此歹毒。”
“笑话,我到是想杀害冼王后,但是我可以跟你说,庆典冼王后遇害之事与我无关,我一直在庆典之中,所有大臣都可作证,直到丌王走后,我都一直主持着庆典大局,我忙都忙不过来,怎么会有时间杀害冼王后。”
“哈哈哈,杀害我母妃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吗?你找了谁?”
“三世子,我劝你不要胡说,我说了冼王后不是我动的手,若是我动手,还会让她活着吗?”
“怕是你找的人能力不行,没杀害成吧。”
哈哈哈哈哈,珍妃听着丌元轩的猜想不禁笑出了声,“我以为你蠢了些,没想到你这么蠢,我们都是丌王的女人,再蠢也不会动手,如若查出来,不是自封死路吗,这宫中无论做什么都有无数个耳朵无数个眼睛看着,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杀害一个人,更何况冼王后如此位高权重的人,除非是有个权力很大的人在做这个事情。”
丌元轩听着珍妃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有一刹那胡涂了,他所有思路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