丌元泽回到东泽殿内,手中拿着丌王赐给他的上好的伤药。他以为没人会留意他脸上的伤,没想到丌王在下棋的时候会突然关心的问道。他不敢实说,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了也无济于事,不是触犯规矩的事情,父王也只能是训斥罢了。还不如不说,更能明哲保身。
三世子丌元轩一听到丌元泽回来就兴奋跑到东泽殿去了,问东问西的。但是丌元泽却兴致缺缺,敷衍的回应他,不一会儿,便以自己累了一天,身心俱疲要休息为由,把丌元轩打发走了。
翌日,前朝后宫都炸开锅了,听闻崔宫管一早去丞相府大肆宣读丌王旨意,要冼文远做五世子丌元泽的少傅。冼文远当场抗旨,谁知崔宫管根本没有理冼文远,直接扔下旨意走人。这事从丞相府一路传到宫里,大家都在传这五世子是得丌王什么宠,会受如此殊荣,要说这冼文远做三世子少傅,那是理所应当,毕竟他可是冼王后的兄长,自然愿意亲自教导自己的侄儿,但是这五世子与他毫无相关,又是个婢女所生之子,身份低微至极,让他来教导简直是高攀。
而三世子丌元轩听到自己的叔叔要做五弟的少傅,兴奋的跳起来,没等他高兴多久,紧接又传来抗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如卸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没了精神。
丌元泽呆在东泽殿内则是对外面的纷纷事情毫不动摇,对他来说,他从不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切顺其自然吧。
然而这抗旨的事情很快就到了丌王的耳中,据说丌王相当震怒,命人去传冼文远进宫见王,很快冼文远便去了金丌宫,但不知谈了什么,丌王大怒,当场革了他的职,从此以后不准他再踏进前朝,只留了个少傅的名,唯一只能做的就只是辅佐三世子。
宫里宫外的都传,这冼文远真是个犟骨头,宁可丢了官职也不妥协。但是还好冼家势力虽然弱了,但瘦死骆驼比马大,丌王终究还是没把他怎么样。
常言道,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四世子丌元幕现在的面容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他站在国子监门口,看到丌元泽如往常一样走在人群,他趁人不注意一把,把他拉进旁边树丛中。
他把堵在树中间,拍拍他的脸说道,“我亲爱的五弟,听说你最近很是风光啊,得到了父王不少宠爱。”
丌元泽知道此时四世子来者不善,他讪笑道,“父王对我们兄弟几人向来一视同仁,只是最近几件事赶到一起罢了。”
四世子丌元幕不屑的笑道,“五弟果然能说会道,让王兄来瞧瞧,脸上的伤好得到是挺快的嘛。”
丌元泽拨开丌元幕的手说道,“四哥,马上要上堂课了,我要走了。”
丌元泽说完刚想转身走,谁知从另一边出来了几个凶神恶刹之人,撸起袖子慢慢走近他。丌元泽判断到他根本不是这几个人对手。他刚想从另一边逃走,可是另一边又出来几个同样人,他们都恶狠狠的看着他。
丌元泽假装淡定的说道,“四哥,国子监乃是王家重地,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丌元幕眯起他的小眼睛,把他黑黑的脸贴近丌元泽说道,“你管的到是挺宽啊?”
“四哥,我真的要走了。”丌元泽左右环顾说道。
“走,可没那么容易。”丌元幕对着几人使眼色,那几人得令后一起冲了上来,一开始丌元泽还能抵挡一两拳,可是架不住人多,这左一拳右一拳就把他扎懵了。
就这几人准备下死手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