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司寒说起外祖母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尊敬。</P>

凌霜决定还是表现得乖巧点比较好。</P>

她把化妆镜扳了下来，对着镜子各种样式的微笑，又拨弄着发型，让自己看起来娴熟一些。</P>

凌霜紧张又多虑的小模样，把程司寒逗笑了。</P>

程司寒抓起凌霜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十指紧扣搁在中央扶手上，笑道：“外祖母跟祖母不一样，别紧张，还有我在呢。”</P>

凌霜被紧扣的手指又紧了紧，还是紧张，但那句“我在”让她踏实了许多。</P>

“你该早点告诉我，我可以准备些糕点和见面礼。”</P>

“你去就是最好的礼物了。”</P>

“可是……”</P>

“真的不需要。”程司寒拇指轻轻摩挲着凌霜的手背，“乖，别想那么多，睡一会吧，京都到海都市得三四个小时车程呢。”</P>

“嗯。”</P>

凌霜还是紧张，紧紧扣着程司寒的手，关节泛白。</P>

程司寒也只能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抚。</P>

慢慢地，慢慢地，凌霜看着程司寒好看的侧脸睡了过去。</P>

程司寒听到凌霜平稳的呼吸声，才缓缓松开凌霜的手。</P>

两只手紧扣着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出手汗了。</P>

程司寒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抽起一张纸巾，在手里抓了抓，又去擦凌霜手心的汗。</P>

做完这一切，程司寒被自己的一系列动作惊到了。</P>

他开车，从来都是双手都在方向盘上，再急的事情，也不能让他腾出手来处理。</P>

今天，这小丫头，让他又一次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