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猛地推开程司寒，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且疑惑。</P>

程司寒拇指轻柔地抹去凌霜脸上的泪痕，又轻轻把凌霜拥入怀中，低头在她耳畔轻声说：“一切都不变，只要霜儿乖，寒总会给你更好的。”</P>

“不变？”凌霜问道。</P>

“嗯，不变。”程司寒轻轻咬了咬凌霜的耳廓，“霜儿还喜欢寒总吗？寒总还是霜儿的寒总。”</P>

“程司寒，我不明白！”凌霜再次从程司寒的怀抱挣脱，“你的意思是，我还可以跟你以情人的身份在一起？”</P>

程司寒宠溺地点了点凌霜的鼻头，笑道：“霜儿真聪明！”</P>

这是天大的笑话。</P>

凌霜看着程司寒，他此刻眼神温柔，笑得很好看，好看得不真实。</P>

凌霜又看了看跟前被褥凌乱的大床，冷笑道：“一直以来，你只是喜欢在床上的我？所以，程司寒，你可以跟我睡了以后，大言不惭地跟我说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P>

凌霜回想起她向程司寒求爱的那个晚上，让他不痛快的房事。</P>

凌霜还想起，他答应跟她试着恋爱后，她每一次都顺从地答应他的要求，即使身体不舒服也配合着让他尽兴。</P>

每一次，每一次的甜蜜，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都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情欲而已。</P>

终究还是她自作多情了。</P>

“我的霜儿一直都很乖，不是么？”</P>

“所以，你觉得我会乖乖当你的情人，当你的小三儿？”</P>

“我喜欢霜儿在我身边。”</P>

“程司寒，你不觉得这很自私吗？”</P>

凌霜摇头后退，她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立。</P>

跟前的人用他罕见的温柔说着让她恶心的话。</P>

“霜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了吗？”程司寒朝凌霜伸手，凌霜惊恐地后退了一大步。</P>

顿在半空的手收成拳头垂在身侧，轻拧的眉头下是询问的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