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在餐厅遇到慕容澈的事情,就不由的烦闷。
尤其是,看到他和骆天晴如此大摇大摆的同进同出,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更惨的是,被慕容澈撞到自己和欧阳洛吃饭,等他回来了,说不定会怎么折磨她。
苏樱识趣的住进佣人房里,甚至,将门死死的锁上。
确定一切防范措施做好之后,这才悠悠的躺进大床里。
从门口悠然进来的慕容澈,松了松领带,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过凌厉的光。
倏然,视线落在大门紧闭的房间门口,径直走了过去。
慕容澈即使不用试推,也知道门已经被那个心虚的女人反锁上了。
黑眸里满是凛冽,她以为,门是可以锁的住的吗?
抬脚,猛烈的一个前踢。
哐!
巨大的声响扰醒了刚刚进入梦乡的女人,她回头,错愕的看向门外。
当触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幕,不由的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男人,脾气还真的是暴躁到了极点。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踹坏这扇门了,苏樱真不知道,他和门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女人,你觉得这扇门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吗?”
他的眼底满是斜肆的笑容,一步步迈向大床旁。
苏樱只觉得整个房间都被浓浓的寒意包围着,不由的扯了扯被角。
不给苏樱任何反应的机会,他整个人压了下去,将苏樱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
“检查。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厮混?”
“慕容澈。”听到这里,苏樱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一只手已经抬了起来,却被慕容澈轻轻松松的抓住。
他可以给她难堪,各种折磨他,但是不可以在要了她的身体之后还反过来污蔑她。
更何况,她怎么确定他没有和别的女人厮混呢?
他无视她的愤怒,捏住了她的下巴,“怎么?心虚发怒了?你和欧阳洛勾肩搭背的时候,怎么笑的那么甜美?”
“三年期限还没有结束,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
“慕先生,血口喷人也请有个度。再说,和别人勾肩搭背的,恐怕是你吧。”下巴被捏的有些痛,她的声调听起来也有些怪。
苏樱不顾自己下巴的疼痛,猛地一撇头,躲过了他的钳制,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逃到了客厅。
看着她赤脚逃离,纤瘦的身体透着浓浓的愤恨,慕容澈双眸紧瞥。
苏樱,难道,你也会吃醋吗?
苏樱愤愤的坐在客厅里,并没有开灯,只是缩着身子,坐在沙发里。
脚腕处传来一阵酸痛,刚才出来的时候,因为太黑,不小心崴了脚。
一开始并没有注意,现在才隐隐觉得刺痛,脚踝似乎也肿了起来。
抹黑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瓶药膏,凭着感觉涂抹到了脚上。
药膏的气味特别刺激,佣人房里悠然走出来的慕容澈一出房间就闻到了,皱眉看向客厅方向,眉头大皱,“你在搞什么?”
此时苏樱刚刚涂抹完,正拧上瓶盖,将药膏放了回去。
哪知他的眉头瞥的更加的紧了,闻不惯那刺鼻气味,“你这是打算把我熏死?”
苏樱丝毫不理会他,干脆躺进了沙发之中。
慕容澈看着这一幕,感觉好像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敢这样无视他了?
“苏樱,你”
本想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却在触到她脚踝处时,不由的停止了动作。
即使看不到,慕容澈也感受得到,她的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打开屋内的琉璃灯,慕容澈一眼触到了那肿起的脚踝,眉头不由的深皱。
走至缩着身子的女人身旁,俯身,伸手触碰着她的脚踝。
咝。
她疼的不由的缩了缩腿,尤其是他炙热的大掌滑过她的肌肤,有一种异样的情感。
她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紧紧环着身子。
他知道他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很怕他来个霸王硬上弓。
触到沙发上缩着身子的小女人,慕容澈不由的紧皱浓眉。
难道,他就那么的可怕吗?
为什么,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着欧阳洛露出笑脸,却不愿意,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连他没有恶意的触碰,都是那么的反感?
“脚肿成这样,光抹药膏怎么行。”他轻轻坐在沙发上,视线一直落在那肿起的地方,眉头紧皱。
“我没那么娇气,抹点药膏,几天就会下去。”
她不由的觉得苦涩,他什么时候,懂得关心她这个卑贱的情人了?
倏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那门被踹烂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