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P>
于意筹啊了一声,“这样啊?你就直接去就行,到时我会教你。还有事吗?”</P>
谢菱点头,“好。”</P>
说完,谢菱目光有些疑惑,“你今天怎么怪怪的?”</P>
好像迫不及待赶她走一样!</P>
她扫视了一下四周,“金屋藏娇了?”</P>
顾危额角飞落黑线….</P>
金屋藏娇,亏她会想。</P>
于意筹赶紧否认,“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屋子里绝对没藏人,绝对!”</P>
此地无银三百两了。</P>
谢菱了然的扬眉,拍了拍于意筹肩膀:“没事,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你也老大不小了,报完仇是可以考虑下终身大事了。等喜酒那天递个信到岭南,我送你一份大礼。”</P>
谢菱心里此刻已经浮现出不少酿酿酱酱的画面。</P>
目光掠过于意筹的衣领。</P>
看,衣服都这么乱!</P>
自己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P>
说完便脚底抹油溜了,十分善解人意。</P>
于意筹表情尴尬。</P>
顾危黑着脸从树上跳下。</P>
后来,等谢菱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就给顾危取了个绰号。</P>
娇娇,身高八尺的小娇娇。</P>
特别是在床上,最喜欢喊他娇娇。</P>
———</P>
香胰子事情发生后,陈大家的回去就一直在想,自家娃儿怎么会无聊到去玩香胰子呢?</P>
今日正好娃儿吃了好吃的高兴,陈大媳妇小心翼翼问:“霖哥儿,上次你为什么会跑去玩香胰子啊?”</P>
霖哥儿嘴上全是油,命令道:“擦。”</P>
陈大媳妇忙给他擦干净。</P>
“霖哥儿,娘再问你一遍,为什么会去玩香胰子呢?”</P>
霖哥儿撇撇嘴,“鸡毛小妾说香胰子里有龙,她骗人,下次帮我打她!”</P>
陈大媳妇皱眉,“鸡毛小妾?刘柔菡那贱蹄子让你去的?”</P>
霖哥儿点点头,“对!就是那贱蹄子!”</P>
陈大媳妇只感觉一把火从脚底烧到心口,将整个人都烧得沸腾不已。</P>
她和她家娃儿原是被人当猴耍了!</P>
竟敢利用她?</P>
陈大媳妇抱着霖哥儿,就闹到了陈老太太面前。</P>
“祖母,婆婆,你们可得为我做主!”</P>
陈老太太听完事情经过,立刻将刘柔菡喊了过来。</P>
刘柔菡一脸惊讶,“我怎么会撺掇小孩子干这种事?我只记得那日霖哥儿将水泼到我了身上,冷到了我肚中的小嫡孙,我便训斥了他两句。莫不是因为这件事怪罪我,就将脏水泼我身上?”</P>
陈大媳妇气得满脸涨红,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那张伪善的脸!</P>
这件事已经过去,陈老太太说教了两句也就让刘柔菡回去了。</P>
晚上,陈道郁从陈大媳妇那里知道了此事,来到刘柔菡房间,将她狠狠骂了一顿。</P>
陈道郁自身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同样厌恶这种狡诈阴险的女子!</P>
刘柔菡气急败坏,说出了陈道郁不能人道的事情。</P>
“陈道郁,我肚里可是你唯一的血脉!劝你对我好一点!”</P>
陈道郁眯起眼。</P>
“你给老子在说一遍。”</P>
“就是上次知府撞坏的,不信你找大夫看!”</P>
陈道郁立刻冲出了客栈,想找医馆看。</P>
可接连看了七八个都是如此!</P>
他说怪不得他最近早晨都不会那啥了,还以为是因为事务繁多,没有那方面的念头。</P>
原来竟然是因为!</P>
因为这个!</P>
陈道郁气得灵魂出窍,径直跑到了周桧的府上。</P>
好你个周桧,他娘的!</P>
老子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