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家的敖德羡慕嫉妒恨。
敖德的年龄差不多是公孙辞的两倍,境界却和公孙辞差不多。
当然了,和现在八九十岁的公孙烈比起来,公孙辞还是差了点。
但是却足以给公孙烈造成危机感。
“我大哥呢?”公孙辞来了之后,依旧目空一切,几乎是斜着眼睛看吕少卿。
“我要的东西呢?”
公孙辞不废话,手中拿出一枚巴掌大小,通透墨绿的令牌。
在上面有着一点鲜艳的红色,宛如流动的鲜血。
这就是立下誓言的时候滴下的一滴鲜血。
如果不遵誓言,违背誓言,与这滴鲜血有血缘或者师徒关系的人都会受到波及。
这就是五家三派誓约令牌,有着莫大的约束力。
五个家族的可以用族人来背书,而三派则是用门下弟子来背书。
一旦给出,便是一个巨大的人情需要偿还。
公孙辞冷冷的丢过来,吕少卿接住揣摩了一会儿,问简北,“这不会有假的吧?”
公孙辞冷笑起来,“没见识。”
简北也无语,“大哥,这种东西没人敢造假。”
“行吧。”吕少卿收起誓约令牌,挥挥手,公孙烈身上的禁制被解除恢复自由。
公孙烈心里暗含杀意,表面冰冷,“希望你不要随便用誓约令牌。”
吕少卿手中的誓约令牌可以向公孙家提出一个合理不过分的要求。
如果吕少卿用了,让公孙家付出很大的牺牲,他这个家主的儿子在家族里也不会好过。
吕少卿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会让你难做。”
“哼,希望你好自为之。”
公孙烈撂下一句,准备离开。
他也懒得和吕少卿废话了,在这里呈口舌之快没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公孙辞却不是这样想,他哼了一声,上前一步,冷冷的对吕少卿道,“你对我大哥做的事情,我要和你算算。”
“怎么算?”吕少卿打量着公孙辞,眼睛发亮,如同看着猎物一样。
他问公孙烈,“我能打劫他吗?”
公孙烈对公孙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