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房间闷热，俩女孩脱得只剩下了贴身内衣，也被汗水浸透得紧贴在身上，有些地地方半透明，甚至能窥透到里面，看到晶莹肌肤。青春曼妙的女孩身体被勾勒得曲线毕露，凹凸有致。

以手当扇子扇风。再苦也得熬下去。还好她们是两个人，可以互相支持鼓励，如果只是一个人，在一连串的打击下，恐怕撑不到现在，早就崩溃了。

谢慧小手来回扇动，一边仔细回想，一边慢慢说道：“顾教授去世的前一天，还是我硬拉着你去医院的，当时病房里没有人，就教授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那儿，样子又可怜又悲凉。期间，你去了洗手间，顾教授拉着我的手说话。”

“他太瘦了，说话的声音也好小。得仔细听才能听得清楚。一开始的时候，两句话，总是重复好多遍，可是说着说着，他忽然变得好激动，非常激动，攥得我的手好痛好痛。我都不敢吭声。”

“顾教授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好像是机械军团……还有NR计划什么的，对了，他还提到了第九十八生物研究所，顾教授好像知道自己活不久了，跟说的那些好像是在交代遗言。”

“他本来还有好多话要跟我说，可脸色忽然变了，变得好吓人的。也说不出话了。当时都把我吓坏了，急忙出去找护士，这个时候，你就回来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经过就是这样，我没觉得有什么……咦，不对。等等，等一下！”

谢慧扇风的小手忽然停在了半空，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陡然亮了起来，在床上委过去，凑近羽衣的身边小声道：“羽衣姐，顾教授不是没留下遗物，我忽然想起来了，他曾经交给我一块芯片。不过没来得及告诉我那块芯片是干嘛用的，就被推进急救室了。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唉。顾教授是个好人，也是个难得的学术大师。他走了，太可惜了！”

谢慧忽然变得意兴阑珊，坐回去，环抱着蜷起的腿，尖尖的下颏抵在膝盖上。小姑娘很善良，见不得长辈过世。而且在科研院的时候，顾教授一直把她当孙女看待，对她很照顾。而且她能以十七岁的年纪成为科研院的首席程序师，顾教授出了很大力气。老教授的死，她很伤心，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羽衣现在很急切，她现在顾不上那位顾教授是不是德高望重，是不是学术大师。她现在关心的是那块芯片的下落。如果没猜错，那块芯片可能就是关键，就是这一系列事件的起因。

当日从医院回来还没事，顾教授去世之后，一切就突然变了。顾教授最后见到的就是她和谢慧。

爷爷中毒，自己被诬为下毒凶手。而后更是遭到连续追杀。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炮制了大量的伪造证据，根本就不给自己辩驳的机会。很明显，制定出这个连环毒计的幕后黑手之所以这么做，是怕自己知晓了芯片里面的内容。

因为，他们没有找到芯片！怕自己将芯片里面的内容泄露出去，才制定的这一系列阴谋和毒计。

“慧儿，那块芯片在哪儿？”

羽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是提起来的。她想知道答案，可是又怕知道答案。怕承受不住打击。甚至问话的同时，在心里已经模拟出了可能的答案。

比如，谢慧遗憾地告诉她，“真是很抱歉，羽衣姐，当初逃跑的时候过于匆忙，把那块芯片落在公寓里了。”

“哎呀，那块芯片放到前些天被小偷偷走的包包里了，怎么办呀？”

“羽衣姐，我记得那天离开医院以后，你见我哭得很伤心，就提议留在你那里住一宿。还记得你书桌上的那本《柯斯达游记》吗？芯片被我夹在那里面了。”

等等，诸如此类，无论是哪一种，她都难以接受。她们的住所肯定跟被飓风刮过似的。被那些人外地三尺的搜过了。

尖下颏抵着膝盖，看到羽衣紧张的忐忑样子，谢慧突然噗嗤笑了，说道：“别紧张了羽衣姐，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吗？我是程序师，有用没用的芯片我都会随时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的。放心好了，芯片就在你身后那个包包里呢，银白色的金属圆片，指甲盖大小的那块。”

羽衣长吁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心悸道：“还好你随身带着，吓死我了。”

谢慧脸蛋忽然飞上两抹绯红，盯着羽衣的胸看，羡慕道：“羽衣姐，你的胸真圆真大！”

正低头在黑色的蟒皮包包里翻找芯片的羽衣，俏脸也唰地红了，忍不住抬头羞道：“你的胸就小了？”

谢慧拉开一点蜷起来的腿与上身的距离，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再看看羽衣的，摇头道：“还是你的大！”

……

第一天的实战训练轰轰烈烈的结束，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