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镇大牢里面,那几个被抓住的“难民”们都被分开关押,经过此时,苏慕莲和程傲然非常生气,如果虽有怀疑的对象,可到底没有确凿证据,故而打算少来这些人的嘴!
“公主你们放心,下官一定会让他们招供的。”还未从城门一事缓过神来的赵鹏飞看着心情低沉,面色严肃的两位大佛,心扑通扑通跳得很是厉害。
程傲然和苏慕莲面不改色,直勾勾的看着赵鹏飞,赵鹏飞见了,更加胆战心惊。
“这些人既然敢来闹事,必然做好了被捕的准备,请问赵大人有几分把握让他们说出幕后主使?”似笑非笑的苏慕莲眉头微挑,低声问道。
赵鹏飞愣了愣,他区区一个偏远的小知县,哪儿知道京城中的阴谋诡计,那不能见光的龌龊手段?
他的确没有信心!
这个时候一个官兵急忙额走过来,躬身禀告:“回禀大人,有一个犯人自尽了。”
“大人,犯人咬舌自尽!”
“大人,犯人不招。”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有官兵过来禀告着,让赵鹏飞的压力更大了。
“眼下就是保住那些人的命,不能出事!”蹙起眉头的程傲然,低声吩咐道。
思考着的苏慕莲低叹一声:“可审出谁是领头之人?”
“回禀公主,虽然没有审出,但是卑职已经猜测出来。”一个官兵回答着。
苏慕莲点点头:“我来审他。”随后又看向赵鹏飞,吩咐道,“一刻钟后,你进来就说有三个人已经招了。”
接下来,苏慕莲要开始打心理战,她要攻破敌人的弱点,然后从而对付。
虽然不知道为何原因的赵鹏飞,只能点头说好,苏慕莲在官兵的带领下,走到尽头的房间,然后独自走了进去。
看到领头人的面容,果然不出苏慕莲所料,他是这群人最“活泼”的,每次都是挑事的关键人物,只见遍体鳞伤的被绑在十字架上,看上去狼狈不堪,非常绝望。
苏慕莲坐在面前,嘲讽一笑,微扬起头,不屑的看着他,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不慌不忙的说道:“宁嫔还好吗?”
只见他双瞳微缩,意料之中的震惊,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惧害怕,随后淡漠的望向苏慕莲,声音沙哑无比:“什么宁嫔?”
他方才的反应已经让苏慕莲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
斜靠在椅背上的苏慕莲,胳膊肘撑在椅把上,手指按揉着略有些疲倦的太阳穴,低声打趣道:“没想到宁嫔的手竟伸得这么长,还是宁家的伸得太长?”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苏慕莲虚眯起的眼睛,变得凌厉起来,语气也便凶狠。
“你胡说!”那人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怒瞪双眼“这件事于宁家无关!”
“宁家祖宗是陪着先祖打下大胜的人,劳苦功高,几代都享着荣华富贵,本公主可是听闻这些年宁侯爷有些蠢蠢欲动啊,如今宁侯爷是按耐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