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宝贵的东西,每个人亦有不同,但是不能是单向的人。”
“他是你最宝贵的人,可是你却不是。”
“他把你当好朋友,可你却把它当一个实验。”
他用手指转着不渡河水,荡起了阵阵涟漪。
不渡河边一个店铺,一个生人都见之不到,似乎这里是一个绝地。
剩下一个端木神,似乎被他一脚踹昏过去了。
到现在也没点动静。
“呼。”白晓真叹了口气,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下一刻。
漫天的海水漫过了他。
白晓真神色不变,运用着圣天圣地进行身体的律动。
他还没有强到不用呼吸。
“你什么都不懂。”
“那些伤。”
“那些人。”
“那些事。”
“你不过一个局外人,你怎么敢,在我们面前,说这种话!”
两个人的声音叠加在了一起。
一枪一剑从漫天海水中化为水滴不断的刺向白晓真。
白晓真的脑海中传来阵阵刺痛。
虽然肉身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精神仿佛被不断的剥夺一样。
白晓真眨了眨眼,好似过往的一切都被剥夺了。
“不,我的过去!”白晓真双目圆睁,五道剑一剑劈海。
漫天的不渡海水被一分为二。
但是一浪又一浪。
被劈开来的海水再度汇聚。
成了一股巨浪,不断的扑向白晓真。
每一滴海水仿佛都成了摄魂夺魄的攻击。
每一滴海水都是一道惊人的枪剑。
白晓真紧皱双眉,转头一看,端木神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
就像与这海水合二为一。
“为什么要在不渡河?”鬼斧一说话,嘴里的血就漫了出来。
“小神的材料最后缺了不渡河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不渡河水对精神有着另类的增强。”
神工看着一动不动的鬼斧,叹了口气。
轻轻摆摆手,铁火形成的长剑消失了。
铁火,彻底的熄灭了。
“不过不渡河一直是个谜,从来没人能完整的趟过去,哪怕命无常也说,最宝贵的东西,往往都是摸不着的。”神工伸手,摸向面前的虚空。
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你忘了晓真说得?”
“前不前,后不后,哼,这算什么?要去摆不渡河?能不能回来都是另一回事。”神工哼笑道。
鬼斧伸手摸了摸嘴边的血,眨了眨眼,“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假的,永远都是假的。”
“我们同喝一碗酒,怎么会只有我出事?”
说着,他嘴边的血消失了,就像从未有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