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相信我,那你们来做什么?”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云风打断,李云风对韩建军的态度真的很无语,“你既然要来,就请相信我,既然不相信,过来做什么?作秀吗?”
“这……这么说……”韩国战激动地满脸通红,盯着李云风的眼睛由混浊变得水汪汪的,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他这种眼神,绝对能冒出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李云风点点头:“能治。”
短短两个字,只有两个字,却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将韩国战压在心头五六年的阴霾击得粉碎,两眼溢出浑浊的眼泪,哽咽难言。
“诊金多少?”韩建军再次冒出一句十分欠揍的话。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掉钱眼里了。”李云风瞟了他一眼,“我学医多年,就是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望,以悬壶济世为己任。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以你们的能力,不可能调查不出我的一些事情,有几例绝症就是在我手上治好的,相信你们很清楚。”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应该也很清楚我的身世,其实我对当官的,真的没好感。”
韩建军被李云风说得哑口无言,没办反驳。李云风说得不假,他们在来之前就已经把一切都调查得清清楚楚,而且确实有几个绝症在他手上治好,他不但没有收一毛钱,还要倒贴药材。他对当官的没有好感,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能有好感才是怪事,要换成其他人,恐怕早把韩国战父子赶出门了。
从刚进门开始,公孙语蝶一直担忧的神色不见了,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走到李云风面前,小声道:“学弟,好样的!”
李云风撇撇嘴:“这有啥,大惊小怪。”
“懒得理你。”公孙语蝶说的难听,心里却格外开心,她知道,只要李云风治好了韩国战的双腿,其大名必然在华夏上层流传。到时李云风就会成为华夏数得着的名医,达官显贵的御医,这辈子荣华富贵跑不掉,搞不好国家还会给点实际的好处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为李云风高兴起来,一高兴就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修真者会在乎这些荣华富贵?
不过,李云风其实也考虑到了这些,从韩国战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考虑怎么利用韩国战打响自己的名头,不为别的,有一个计划必须要开始提上日程。
他前几日夜观星象时,发现星象有些怪异,于是掐指一算,发现华夏近年来会有一难,离现在时间不会超过五年。具体是什么劫难,事关重大,以他的修为还推算不出来,只知道这次劫难事关数百万人甚至更多人的生死。
成为一位名医,掌控华夏顶层人物的生死,那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名望,只要有了名望,那就等于有了话语权,希望到时可以避免或完好地处理这次劫难,这也是也是大功德一件!功德对于修士的好处,自然不用多说,李云风也不会坐视着功德不去拿,这一举多得的事,虽然时间久了点,但总体算起来,还是赚大了。
但要想打响名望,前提就是把韩国战的双腿治好,一般来说,韩国战的双腿瘫痪了五六年,神经早已经不可逆的坏死了,坏死的神经以现如今的世界医术成果根本无法重新修复,也许再过许多年,生物技术得到突破性进展,有可能让刘国战重新站起来,但绝不是现在。
哪怕李云风的医术再通天,可单凭医术同样药石无灵,唯今之计,就只有使用修士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