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张贺偷了你从不离身的折扇,假传皇上口谕,老臣已替皇上杀了张贺,将扇子拿回来了!”晋麒将那把染满了张贺鲜血的血淋淋的折扇递到陈帝面前。
文志祯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你……你杀了张贺?”
晋麒冷冷道:“张贺此人,一他手不干净,偷了皇上的折扇,二他与辰妃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三他假传皇上圣旨,险让恶人胡敏逃脱!此人不杀,天理难容!”
“你说他假传圣旨!”
“没错,老臣听闻此折扇皇上从不离身,那怎么会到张贺手上,不是他偷的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偷皇上的折扇,还不是为了救恶人胡敏,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为什么要冒着杀头的罪偷皇上御用的东西去救胡敏,据老臣所知,他与胡敏的交情并不深!那么这其中的原因,不是因为他与辰妃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又会是什么!”
“你……”
“所以,皇上!”晋麒并不愿等陈帝将话说完,直接打断说道:“辰妃此人毫无妇德,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辰妃?朕信他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朕的事来!”
“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皇上不信!皇上你看!”晋麒将一封血淋淋的布绢递到陈帝面前,“此信便是张贺临死前,亲手所写,他对与辰妃之间的之事,供认不讳!”
“朕认得张贺的字,他的字不是这样的……”
“不管字是不是他所写,不过这上面的手印实实在在是张贺的!”
陈帝不得不接过晋麒一直举在他眼前的那把染满了鲜血的折扇和用鲜血所写的布绢,“有劳晋卿了!”
“皇上!辰妃此人秽乱后宫,留不得!”
“此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现在就下定论会不会早了点?”
“皇上,你手中的信和折扇难道还不能作为凭证吗?”
“晋卿,这里面还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朕还需要调查之后才能下定论!”
此时,肖公公进来眼角瞥过晋麒,低声说道:“皇上!殿外大理寺何大人,禁军统领王大人,吏部尚书褚大人等十多位大人求见!”
陈帝看了眼晋麒,只见对方岿然而立,如一座大山般挡在他与众大臣的面前,“宣!”
只见六部尚书中除了已被问斩的兵部尚书胡敏外,还有禁军统领王懈,卫统府统领李致等共计十二位从殿外进来,占据了三品以上官员的大半。
“皇上,晋侯爷说的极对,辰妃秽乱后宫,留不得!微臣承蒙皇上信任,统领皇宫禁军,守护皇上的安全,倒也见过几次张贺在辰妃的紫檀宫外鬼鬼祟祟,原本没觉得什么,今日首辅大人一说,微臣顿时豁然开朗!”
何晨也立即道:“自古女子不守妇道是为大失德,何况是皇上的后宫,天家之中怎能容得了此等不要脸的妇人!”
刑部尚书李全亦道:“皇上,以老臣所见,胡氏此人应当与其父一样,斩立决才可以平民愤!如果此等下贱妇人不立即惩处的话,便会让人人效仿,皇上,到时后宫将不是后宫!”
吏部尚书褚赫道:“按其父所犯之罪,当连诛!满门抄斩亦不为过!皇上仁慈,只杀了其父,没想到,辰妃竟变本加厉,不知检点,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实在令人恶心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