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顺冷冷一哼道:“哼!我本就是禁军侍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顺!西域之人杀我父母,那宁雅贱女,口出污言,蔑我家人,我堂堂男儿如何能忍得!”
阿木西的脖子上虽架着刀,但他对自己的妹妹甚是了解,“放屁!我妹妹宁雅一向与人和善,你一个小小的侍卫她与你又无交集,更无冤仇,怎会出口伤你!”
“哈哈哈!”丁顺冷冷笑道:“你若不信,要不我送你一程,下去问问你那亲妹妹便知!”
祁步君立即阻止道:“丁顺,还不快放下手中剑,你可知他乃西域王子!”
丁顺的双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大笑一声道:“公主我都杀了,还怕再杀一个王子吗!”
祁步君手提利剑,缓缓向丁顺逼近,“原来宁雅公主真是你所杀!”
丁顺一手用刀抵着阿木西的脖子,“那又如何!仗势欺人,谁人不会!”
祁步君大声吼道:“丁顺,这绝不可能,宁雅公主对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十分亲切,你一侍卫,你根本连与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她又怎会出言侮辱你!”
“信与不信,全凭你们自己如何想,总之,宁雅是我所杀,绝非有假!”
阿木西满面通红,杀妹仇人就在眼前,可自己的性命却反在仇敌手中,“我那妹妹从小习武,以你的身手,怎会伤她如此!”
“哼!那是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早就忘了几天前如何羞辱于我!那天,下着大雨,我见她独自前来,便萌生了杀她之心,正巧她来问我荷花池在何处,我又岂能错过如此良机,带她到荷花池边之后,我出其不备,从她后面袭击,只不过几拳而已,竟一命呜呼,事后我趁大雨路上无人,一把将她仍入池中!没想到,王懈此人,当天便找到了宁雅的尸首!哼!你说她自小习武,也不过如此而已!”
听此惨状,阿木西眼圈泛红,“你简直不是人,我妹妹只不过骂了你几句,你竟下如此毒手,可怜宁雅全身筋骨俱断……”
“丁顺,你简直是疯了!你知道杀了一个来和亲的公主,要闯下何等大祸吗?你为一己之私,置国家安危于不够,置两国百姓于刀尖之上,实是太过分!”说毕,祁步君立即腾空而起,一掌打翻驾在阿木西脖子上的刀,另一掌向其胸口劈去。
只见丁顺立即被打飞数丈,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院内的一棵树上,口中连连喷出几口鲜血,这时从大理寺里立即出来三五个人,将丁顺牢牢控制住。
祁步君下令道:“立即将此人打入天牢!严加看守!”
丁顺被一把拖起,押往天牢,在经过阿木西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他数眼,吐中一口痰就吐向阿木西。
阿木西一惊之下,连连后退几步。
宁雅和阿木西进京之前,大陈国境内一路都是祁步君护送,这下又救他性命,他如何能不对他感谢万分,见丁顺被带走,阿木西忙对祁步君道:“多谢祁少将军出手相救!”
祁步君道:“阿木西王子客气了,公主在我大陈国之内被害,王子身份贵重,在下又会袖手旁观!王子请放心,现在丁顺已被打入天牢,皇上定会将此人亲手交到你的手上,任凭处置!”
阿木西点头道:“好,有劳祁少将军!”
祁步君心中有事,便不再客套,“阿木西王子,在下需将今日之事向皇上禀报,先行告退!”
阿木西忙道:“少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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