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芷握了握茹芸的手,“是的,姐妹!没有他祁步君,只有你和我!”
云芷紧了紧握着茹芸的手,淡淡笑笑。
茹芸看着坐在自己床沿一直陪她说话,唤她醒来的刘云芷,终于她明白,她与祁步君之间,从来不只是因为有个刘云芷那般简单,既然如此,与她好好相处,许是真能换来自己以后生平的安稳,虽然她对他再不会抱任何希望。
茹芸看着云芷,突然绽放一个微微的笑说道:“以后你有时间可以多来陪陪我,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误会!”
云芷拭去眼泪,亦用娟帕为茹芸拭去眼角的泪水:“好,姐姐!都听你的,只要医馆里不忙,我以后便经常来看看你。”
云芷轻声道:“姐姐,你等等,我去通知爹爹和祁老将军。”
茹芸看着出门的云芷,嘴角绽起一丝笑意,她不知道他们彼此是否真的能放下,云芷的这些话是否真的出自内心,她让云芷常来坐坐,真的只是想看看他们是否真的已经放下彼此了吗?还是自己已经对他们之间的事根本不会再去在乎?或者她只是想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在祁府度过每个日夜罢了。
茹芸心里苦涩,难道到如今这样的境地了,她还要对那个人抱着丝丝希望吗?不,不行,不可以,是他,就是他,是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是他甚至让自己失去活下去的勇气,我这辈子也绝不可能原谅他,不可能!
所以,刘云芷,她来或是不来,他们二人是见面还是不见面,有情或是无情,又有何关系!
刘庆过来看到已经醒了的茹芸,为她配了几贴药,因寒气入体,需好好调理才是。只是刘庆清楚,云芷也明白,因失血过多,伤了元气,再加上刘庆不知为何总觉得少夫人的体力原就有股很深的寒气在四处窜动,只怕这三五年内,茹芸是再难怀孕了。
刘庆在出府前,被老夫人叫住,经不住老夫人地不断追问,只得捡了些不要紧的话告知了老夫人和大将军:“老夫人不用太过于担心,少夫人只是这次失血过多,所以伤了身子,只要好生调养,过个一两年孩子……应该还是会有的。”
祁老夫人听还需要过一两年便有些慌,忙说道:“刘先生,您医术高明。可有什么快速的好办法,您放心,什么样名贵的药材都无所谓,只是要一两年,我真的等不起。”
显然,祁老夫人除了那一两年,她根本没有听清楚刘庆所要表达的意思,可祁老将军毕竟已经听明白了,他愕然地看着刘庆,刘庆眼尖自然知道祁老将军已明白了。
对于祁老夫人的惊慌,刘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实情,只得道:“老夫人,少夫人的身子需慢慢调养才是,过于补得厉害,反倒有害无利,就是怀上了孩子,只怕对孩子今后的成长也是不利的。”
“那,那可如何是好啊!君儿已经二十五了,哪有男人到了这个年纪上,连个孩子都还没着落的。”
刘云芷轻轻拍了拍祁老夫人的手道:“老夫人,少夫人只是身子虚了些而已。细心调理着便是了,您放心,以后我经常来看看少夫人,多给她陪些调理身子的药材,她很快便会好起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刘云芷,祁步君与张茹芸之间怎会发展到这一步。
所以祁老夫人面对刘云芷的热情也只是冷冷回道:“谢谢了,刘姑娘一个大忙人,我祁府怎敢总劳烦你呢!”
云芷略显尴尬,微微一笑道:“茹芸姐姐的身体还是要时刻注意方好……”
祁老夫人奇怪地看了眼云芷,云芷轻声道:“我与茹芸姐姐什么话都说开了,彼此间也不会再有误会发生,还请老夫人放心!”
祁老夫人此时面色稍缓了几分,如果她们二人之间不存在芥蒂了,那么君儿亦不会因为刘云芷的关系,而经常迁怒于茹芸,如此想来,她倒也没必要让彼此已经缓和的关系再跌落冰谷。
于是老夫人只轻轻笑了笑道:“也好,茹芸的身子总要有人帮着调理的,刘姑娘既然有心,我也十分感谢!”
祁老将军送刘庆父女二人出府。
祁步君却并没有跟着,他承诺了皇帝,今后要好好待茹芸,要一心一意只为她,故而祁步君进得房来想看看茹芸如何了,只是茹芸却仍紧紧闭着双眼。其实他清楚,茹芸是醒着的,只是不愿看到自己而已,他亦不知该说些什么,故便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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