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女子无关政权,只关乎自己心内最真挚的感情。
所以,每每到了合禧宫总是他最放松的时刻,虽然这样的日子并不多。
静嫔躺在陈帝的怀中,一手轻轻地放在陈帝的下巴,摩挲着陈帝嘴边的胡须,尽管陈帝的脸上十分光滑,她细嫩的玉手犹能感觉到从皮肤深入偶尔扎出来的几处须根,轻轻而笑。
小巧那笔挺的鼻梁,滑嫩的娇肤,灵动而有神的大眼,还有那泼闪的长睫毛,尤其是粉嫩的樱桃小嘴,对陈帝无不是一种诱惑。
陈帝哈哈大笑后,一把将静嫔翻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正想好好宠溺一番之时,肖公公的声音却适时的在这个时候响起。
肖公公压低声音叫了声:“皇上!”
陈帝无奈地看了眼怀中的美人,转身问道:“什么事?”
肖公公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道:“皇上,天牢那边传来消息,皇后和晋冲二人果然去了天牢!”
陈帝坐直身子,静嫔仍保持着脸上的微笑,钻入陈帝的怀中。
陈帝轻轻拍了拍怀中的美人,冷冷一笑道:“无需打扰他们,他们想做什么,也由着他们便是!”
肖公公轻声道:“是,皇上!”
陈帝轻拍了拍静嫔的香肩说了句:“睡吧!他们去天牢,无非是想要灭口罢了!向氏夫妇恶事做尽,这是他们应用的报应!”
说罢才发觉静嫔根本听不到,点了点静嫔的鼻子笑道:“还是你最好,无忧无虑的,这世界,许多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说罢拥佳人入睡。
天牢里
皇后一身黑身斗篷,脸更是被盖得严严实实,天牢里的牢头,早有人打过招呼,一见来人,自然不敢多问,默默打开关押着向氏牢门的锁,便识趣地退到了一边。
方进到那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向氏立即便认出了皇后晋氏。
那向氏蓬头垢面,脸上污迹斑斑,在这严寒的冬日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绣着大大一个囚字的灰暗色单衣。
向氏猛地站起身,立即冲到皇后眼前,眼中冒出怨毒的火光,恨不得立即将皇后生吞活剥了:“晋楚怀,你们设计杀害向线,你们一家都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与皇后一同进来的晋冲见此情形,立即上前,一脚便踢在了向氏的腹部,那向氏如何能承受得住晋冲这一脚,整个身子便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击在牢内的墙上,一口鲜血立即从嘴里喷了出来。
可向氏却连哼都没哼一起,抬起脏污的头颅,嘴角还流着血,呵呵地看着眼前这一对置他们全家于死地的兄妹!
皇后对身后的宫女瑶欣递了一个眼色,瑶欣与另一名宫女立即上前,一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其张开嘴,另一人则将手中满满一碗肉汤朝向氏的嘴里灌入。
那向氏死命挣扎,怎奈刚被晋冲一脚踢中腹部,又是后背撞在坚硬的墙壁之上,如何不有反抗的力气。
未有片刻,一碗肉汤已全部灌进了向氏的嘴里,两位宫女这才放开她,而向氏这时只觉得一股腥臭味从喉咙滑进腹内,甚至直冲大脑而去。
向氏连连咳了数次,边咳边冒火地盯着皇后晋氏道:“恶妇!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皇后哈哈连笑数声,猛地收住笑,逼视着向氏冷冷道:“你竟然叫本宫一声恶妇,本宫又岂能辜负你的一番美意,怎么样,你用你夫君的肉熬的肉汤味道如何啊!”
向氏一听刚被灌入嘴里的肉乃是向线的尸肉所熬,哇地一声立即吐了起来,只吐得连肝胆都要吐光!
而这时,晋冲与晋楚怀二人均笑得合不拢嘴!
笑够了之后,皇后晋楚怀冷冷道:“怪只能怪愚蠢的向线,以为手中拿着那本账册就可以摆布得了本宫的父亲了吗!他也不想想清楚,要弄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一只小小的蝼蚁如何能与一头猛兽抗争,太自不量力了!甚至敢拿本宫的女儿作威胁!本宫女儿如今每日恶梦不断,我就要你们向氏满门赔命!”
向氏这时才止了吐,怒瞪着皇后,嘴里不断地叫着:“恶妇!恶妇!你们早晚会有报应的,那些鬼魂早晚会找到你们的!”
晋冲道:“皇后何必与这种人多废话!”说罢,立即让牢头拿来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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