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帝轻笑道:“下棋有何意思,朕这几看了不少兵书,又发现了许多罢兵布阵方面有趣的东西,不知王兄可有兴趣!”
惠王大笑道:“好啊!这再好不过了!皇上请!”
肖公公立即将棋牌整理了出来,又摆上几方泥人,二人这便在棋牌上厮杀了起来。
这一下厮杀下来,时间便过得极快,已是过了一个时辰,彼此之间似乎还未分出胜负出来。
此时小印子进来轻声道:“皇上,今日上午京城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陈帝并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头也不抬道:“说来听听!为何是不大不小?”
小印子回道:“今日早上在京城的一座桥上,有两个进京的外乡人,但其中一位却被人打死了!”
陈帝怒道:“在京城,天子脚下,谁人如此大胆!两个新时京的外乡人,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吗?为何会有人要害他们?”
小印子回道:“是晋侯爷的妻弟尤沛怡!”
肖公公忙道:“皇上,晋侯爷一直以来都十分惧内,而这位妻弟也是晋夫人唯一的一位亲弟弟了,据说尤沛怡比晋老夫人少了近二十岁,一直以来便宝贝得不得,已被宠坏了!现在这亲弟弟出了事,只怕晋侯爷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乡人而将尤沛怡送交官府!”
陈帝道:“小印子,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告诉于朕!这边才不过将李昌父子等人的事完结,那边又出来个什么晋麒的妻弟!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
小印子忙道:“是,皇上!今日早晨,一对外乡来的父女正好在云州桥上路过,却没想到迎面碰到了晋老夫人的弟弟尤沛怡,这尤沛怡极是好色,见那外乡女子有几分姿色便强行要抢回府里去当小妾,那女子的父亲如何肯依!当下便与尤沛怡起了争执,没想到这位老先生竟有些功夫在身,才三五下便把尤沛怡给打趴了下来!”
陈帝扶掌道:“好!打得好!”
惠王笑道:“没想到皇上竟是性情中人!不过对于这样的恶霸,确实该打,打得好!”
小印子道:“当时围观的人极多,想必大家心里都在说打得好,只不过没人敢说出口罢了。那尤沛怡一看自己这样不就失了面子了吗,如何肯就此罢休,于是就招呼自己的三五个手下联合起来打那个老先生。只是可惜老先生虽有些功夫在身,却又怎么可能是身强力壮的三五个人的对手,不过片刻功夫便已被打倒了。”
“尤沛怡一见那老先生已被打得起来不身,就强行又要将女子弄走,女子的父亲自然不肯依了,就死死地抱着尤沛怡的大腿,尤沛怡一怒之下,让自己的手下将他拉了起来,控制住之后,连翻几拳下去,把这位老先生给打晕了过去!其实此时若是弄走了女子也不会出人命,可那尤沛怡本就是个好胜的人,见四周站了那么多人,刚又被老先生所欺,如何肯就这么丢下自己的面子,于是便一把将已经晕了过去的老先生抱起,丢下了桥!”
陈帝怒道:“简真是混账东西!”
小印子又道:“现在可是冬天,那河水冰凉入骨,当即那女子便哭喊着要跳下桥去救自己的父亲!好在这围观之人总也有那么一两个热血的,拉住了女子,才不至于出两条人命!”
“众人见尤沛怡如此草菅人命,虽然都知道他是谁,也站了几个出来要将那尤沛怡及他的随从捆了交官府!这个时候那尤沛怡才认识到自己弄出了人命出来了,于是带着自己的随从立即就逃了,现下正躲在晋侯爷的军侯府里不敢出来呢!”
“那女子哭喊如此凄惨,便有人去京兆府报了官!只是等京兆府的陈大人带着人过来,打捞了近一个时辰才将那位老先生的尸首给打捞了上来!现在陈大人正头痛呢,那尤沛怡现在人在晋军侯府上。陈大人只是地方官员,品级也不过正四品而已,又怎能带着人到一品军侯还是首辅大人的府上去抓人呢!”
惠王冷哼道:“看来这尤沛怡还不算太笨,知道到晋麒的府上躲起来!”
小子叹气道:“可不是嘛,若是尤沛怡躲到自己府上,陈大人自然可以带着人去抓,可首辅军侯府,他又怎么敢去抓人呢!”
此刻御书房里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陈帝,陈帝紧紧地皱着眉,来回走动了数遍,仍是想不出个什么办法来。
此时,惠王道:“皇上,李全是刑部尚书、何晨是大理寺卿、李昌是户部尚书,如今他们三个已均被抓,不用过几个月也许就这几天也有可能,他们就要伏法!皇上可有想有,这三个如此重要的部门由哪些人来接替呢?”
陈帝回道:“刑部自然是梁启,他无论是这次的办案,还是以前所办的案子或是写的文案等均是条理清晰,是刑部尚书的最佳人选。大理寺有王崇海在,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惠王疑惑道:“王崇海?皇上,那王崇海不是晋麒之党的人吗?您好不容易扳掉了晋麒的左膀右臂,又怎么能再次将大理寺供手让人呢?”
陈帝轻笑道:“王兄有所不知,那王崇海虽然现在是晋麒之党的人,但朕却有绝对的信心让他站在朕的这一边。”
惠王笑道:“原来皇上心中早有了主见。那么户部呢?皇上,难道户部您也要选这样一个人出来吗?户部可不比大理寺,每年手中流进流出的银子便是极大的一笔,没有几个人能抵得住金钱的诱惑!”
陈帝仰天轻叹道:“知朕者,惠王兄也!朕现在最头痛的就是户部由谁来接手了!户部原来在谢沛的手上,后来又到李昌的手上,可谓是乌烟瘴气,里面那些侍郎也好,主事也罢,能真正清廉的又有谁呢?可一国户部掌管着全国的经济要脉,朕自然要选一个极佳人才放心!”
惠王道:“皇上以为京兆府的陈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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