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麒冷冷一笑道:“随便,为父什么时候怕过他们说什么!再说了,昨晚祁云山为什么会带兵去接应?还不是那个小皇帝不信任为父嘛!”
晋冲喃喃说道:“可是,父亲您确实派人去暗杀了呀!”
晋麒停下来转身对晋冲说道:“黄潇确实是为父所派,但我还有没有蠢到明目张胆的派几十个黑衣人去刺杀!”
晋冲一惊道:“那这么多黑衣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晋麒双眼看向院中的一棵高大的香樟树道:“只怕是监守自盗也未可知啊!”
晋冲疑惑道:“父亲您说是皇上?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晋麒冷冷一笑道:“他么,只不过要从李全和何晨嘴里套出点什么出来罢了!只是没有想到这黄潇竟然如此不堪用!”
晋冲立即问道:“那父亲,昨日夜里到现在,李全他们是否已经将东西交给了皇上?”
晋麒回道:“应该没有,他李全不可能随时把东西带在身上!”
晋冲道:“如此,父亲为防夜长梦多,要尽快让皇上杀了他们才好!否则,李全手中的东西一旦落到皇上手中,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晋麒哈哈一笑道:“黄口小儿,想与老夫比心机,只怕还嫩了些!走,他们既然都来了,老夫自然有的是办法!”
晋冲加紧了两步跟上道:“父亲,那……那京兆府的人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他们这么守在我们府门外吧!难道真要把小舅这么交给他们吗?”
晋麒的双眼中拼出一丝阴冷之声道:“当然不可能!他们要守着便守着吧!”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前厅。
众人一见晋麒出来一个个立即起身招呼,一句句首辅大人不绝于耳。
晋麒大踏步走到正位,一甩衣襟坐下道:“各位大人,今日早朝之上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李全、李昌、何晨三位已被下了天牢,至于到底是什么事,大家应该都十分清楚!”
只话一出,下面诸均人交头接耳,此刻兵部尚书邱志生道:“首辅大人,这李全兄弟与何晨他们三人,恐怕皇上是下了必杀的决心了,下官等就算有心想救也是困难重重啊!”
晋麒呵呵一笑道:“他们三人草菅人命,竟然以假死来蒙蔽圣上,老夫作为大陈国的首辅大臣,自然不能让这样的人再苟活于世!”
吏部尚书褚赫道:“那首辅大人您的意思是?今日早朝之上,我们也都听到了,有一批五六十人的黑衣刺客要刺杀李全等人,难道会是皇上自己故意弄了这么一出吗?”
晋麒看了一眼褚赫道:“本官还以为褚大人今日在早朝之时已经糊涂了呢,没想到到了现地脑子倒又是灵活起来了么!”
褚赫忙弯了弯腰道:“都是首辅大人教训的是!下官这不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么!”
晋麒轻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大家都有什么想说的吗?”
大理寺丞王崇海道:“首辅大人,依下官看,再过半个月就要冬至了,冬至要大祭,他们所犯何事早已是一清二楚,倒不如在冬至之前便送他们上路!”
晋麒轻叩案几道:“王大人说得在理!不过,各位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想想,何晨是何等精明之人,李明鑫一出事,他立即使拿出了一封休书,说与李昌家早已断去了亲家关系。可是,临了,却又为何要还要替李全违抗圣命?闹出这什么假死一事来呢?而且据本官所知,那两颗假死的药也是他何晨提供的。”
晋麒此时提高音量道:“大家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原本他只需等到秋后,将李昌父子拉到菜市场斩首便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为何要闹假死这一出呢?如今被皇上戳穿,自己非旦下了狱,甚至带连累家中百十人,这样做对他何晨是百害而无一利!
晋麒一边说着一边细细地观察着下面诸人的反映。
话说到此,此番下面诸人又议论上了,“总不会是何晨的女儿与他李明鑫不愿生离死别,所以才以死相逼让自己的父亲出手相救吧?”
“怎么可能,听说何晨的女儿在李府都养着一个壮和尚呢,而且李明鑫是在哪犯的事你们忘记了吗?在醉蓝楼!醉蓝楼是什么地主各位不会不知道吧,自从这荷红院没落了之后啊,京城中也就这独一家妓院做得风声水起了!”
“竟然如此,那这何晨是为什么呀?难道是被李全或是李昌抓住了他贪赃枉法的什么证据不成?”
众人纷纷点头,默然道:“真有这个可能,别看李全平时如此低调,做事阴着呢!而且听说李家兄弟的老母亲八十多了,可眼不花,耳不聋,厉害着呢!”
晋麒抬起双手轻轻往下按一按道:“各位大人稍安勿躁,他何晨之所以肯冒死犯这个险,正如各位所说的那样,他何晨有把柄在李全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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