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志生急道:“皇上,绝不能让此人见到晋侯爷!”
陈帝点头,“此人目前还在进京的路上,他究竟会走哪条路,又派了哪个人过来,我们不得而知,也极难查到,唯今之际,除了在各个关卡设点排查之外,务必在城门口把控严实,一旦发现此人踪迹,立即将其捉拿。”
邱志生点头,但随即又道:“只是,皇上,那卫统府的统领李致乃是晋侯爷的人,此人就算皇上您亲自下令,若没有晋侯爷之命,只怕他也会阳奉阴违,做做表面功夫,敷衍了事,若是让那人进了京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帝点头道:“没错,所以朕已想到了一个计策,不但会让他晋麒向李致亲自下令,而且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祁老将军道:“可是,皇上,在城门口设卡排查的人若仍是卫统府的人的话,那不是反而让此人可以更快的见到晋侯爷吗?而且京城之中,不认识他们二人的极少,何况是卫统府的人。”
陈帝道:“这点你放心,只要他晋麒下令彻查,朕便会有办法换成英的人。”
晋军侯府中
晋冲急急奔来,人还未进门,已是压低了声音急切喊道:“父亲,出事了!”
晋麒此时正在灯下看着书,闻此言微微一皱眉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记住了,你是我晋家唯一的男儿,今后是要继承我晋氏一族的!天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明白了吗!”
晋冲忙垂下头道:“是!”
“你这么毛糙,让为父如何能安心把晋氏一族交到你的手中!”
对于这位父亲的敬畏,晋冲只能立在那不敢再多言。
晋麒看了眼晋冲,继续拿起手中书淡淡问道:“什么事啊?”
晋冲已被一通教训,此刻便不敢再失了规矩道:“孩儿刚从秋梁洼那得到消息,说是在云塔帮中出了奸细,我们私建军队一事恐已泄露!”
晋麒脸色顿变道:“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云塔帮的帮主云龙海不是早就和我保证过,他那帮里所有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生死兄弟,绝不会泄露半点风声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晋冲压低声音道:“这段时间,云塔帮里进了不少新人。”
“新人?他云龙海是糊涂了吗?刚进来的新人就能让他们接触到如此机密的消息吗?”
晋冲垂手不敢多言。
“消息究意泄露到什么地步了?”
晋冲道:“据说,有一人正在秘密进京的路上,此人身上藏着两幅重要画,其中一幅画上画的正是我们在秋梁洼的军队,另一幅画的则是秋梁洼当地的地势风貌。若是让他见到了张元或是祁云山,甚至是祁步君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只要将此人和这两幅画带到皇上面前,那么我们所有的秘密便都将被皇上知晓。父亲,私建军队,那可是谋逆的大罪啊,是要诛九族的!”
晋麒狠狠道:“绝不能让此人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更不能让他见到皇上!”
晋冲四下看了一眼道:“父亲,若真是被皇上知道了此事,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父亲,我们不如现在就……”
“还未到时候!虽然为父手中亦有些兵权,但祁云山的祁家军和祁步君所统领的禁军亦不容小觑,钱雄磊等人虽对为父忠心,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秋梁洼的军队仍不成气候。”
“我们还有卫统府啊,还有蔡陪将军的几万军马。”
晋麒冷哼一声道:“李致此人空有一身皮囊,若不是这几年京城太平,他焉能如此顺利!而蔡陪离京城也有几百里,几万大军一旦稍有动作,立即会引起皇上的警觉,到时蔡陪等人岂不是羊入虎口送死来了。若到万不得已,还不能轻举妄动,除非被皇上真的发觉,到那时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现在怎么办?”
“让李致立即派人在各个进京的要塞设立关卡,所有进出的人务必仔细搜查,绝不可放过!宁可错杀,也绝不可有一丝可能的遗漏!”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通知李将军。只是,动用卫统府大肆行动,必会引起皇上的注意,父亲是不是要找个什么借口?”
“这个为父自然会安排,你快去通知李致,我即刻进宫!”
晋冲匆匆而去。
晋麒大声喊来管家胡夏,吩咐一番后自己便向皇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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