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照李致将军此番胜杖的形势下去,应该于年后开春不久便可搬师回朝了!”
御书房,祁步君、祁云山、张元等人紧紧地围着陈帝。
今日的陈帝也甚是开心,无论他与晋麒之间的明争暗斗如何剑拔弩张,面对扫荡外敌,他自然高兴,只是那份高兴的之下的脸色却少了些血色,甚至有些苍白,“此次李致确实不负朕所望!扫平突厥也是指日可待!”
祁老将军道:“如今离过年也只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按现下战局情形,应该三月初便可搬师回朝了。”
皇上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却突觉眼前一黑,直直地摔回了椅子。
祁步君、祁云山、张元及肖公公均是被吓到,忙跑过去扶起皇上。
陈帝却轻轻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朕只是前几日一直睡得不是很好,加上大伤初愈,刚又起身急了点,未站稳而已。”
此番话,祁步君、祁云山、张元倒是长长松了一口气,张元道:“皇上,您是该好好休息休息才是,您的脸色似也不太好呢。”
然肖公公却仍是有些担忧道:“皇上,您这样已经有过几次了,要不让周太医过来给您瞧瞧吧。”
张元忙问道:“肖公公,您的意思是皇上像今天这样已经有过几次了?”
肖公公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连这次,老奴知道的便就有五次了。”
祁云山点了点头道:“那就不会错了,公公日日跟在皇上身边,自然是不会记错的。”
陈帝轻笑一声道:“真有五次了?朕竟不觉得!看来,朕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前段时间朕在永州城的时候便没有休息好,又加之秋梁洼云龙海与沈塔二人出事。事情颇多,真是乏得很!”
猛然间,陈帝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变了变问道:“肖玦,朕这样是从何时开始的?”
肖公公想了会儿道:“有十来日了!”
祁云山想了想忽道:“十来日?那不正是皇上您让老臣将您已知道了他们私建军队一事暗中传给晋侯爷的那几天吗?”
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即抬眼看着陈帝突口叫道:“皇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果然出手了!”
张元看了看众人,道:“你们也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吗?”
陈帝冷笑一声道:“看来,他们已经等不及了!朕一直提防着他,竟没想到,如此他还能在朕的身边动手脚!”
肖公公忙道:“皇上,要不请周太医过来瞧瞧?您一应的吃喝均是经老奴的手……”
陈帝摇了摇手道:“能在你的眼皮底下动手脚,看来绝不简单。这样,你去叫周太医过来,别让任何人知道!”
肖公公忙着去请周太医。
张元道:“皇上,由此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啊!即使找出了下毒之人,只怕也是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啊!”
祁云山的脸色变了变,“张大人,你说什么,下毒?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皇上身上下毒!”
张元轻叹息道:“祁老将军你长年征战在外,对这些阴晦之事又能知道多少呢!唉,刚听肖公公说皇上这样有过五次了,那不是毒又能是什么?只是下毒之人手法极其隐蔽,也许也只有周太医才知道,皇上究竟是中了何毒了!”
祁老将军疑惑道:“可……可是周太医每隔三日便要给皇上请平安脉,他们又是如何瞒得过周太医的呢?张大人可别忘了,周太医的医术何等精湛的!想要瞒过他,绝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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