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九章 毒侵入体(2 / 2)

惊天逆转 鸥诺 1634 字 8个月前

张元见肖公公的表情实是十分奇怪问道:“肖公公,您这是怎么了?可有何不舒服,或是……或是想起了什么?”

肖公公轻轻摇了摇头反对周太医说道:“周太医,听您刚这么说,老奴似乎也曾有过类似这样的情形,只是并没有像皇上那般频繁。而且第一次感觉眼前一黑,四肢无力之时,好像也就五六天以前,另外便是今早起身之时,只这两次了!”

周太医本正对陈帝喝水用的杯子及吃的点心一应在细细检查着,听闻肖公公如是说,忙用银针像刚才一般试毒,果然肖公公也中了此毒,只是毒性比陈帝轻了不少,水的颜色也只是极淡的青黑,泡沫也并不多。

此时,御书房内几人面面相觑,皇上一应吃食一向都是由御书房送菜的小太监试菜的,肖公公向来要试也只拿银针,由此看来,并非是进到嘴里的东西,那又是什么呢?焚的香?不对,肖公公日日跟随着皇上,如果是焚的香的话,那二人所中毒的深浅应该是差不多才是,又怎会相差如此之大呢?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肖公公接触得到,却又接触得不多,而皇上却是频繁接触的呢?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几人均未找到丝毫线索,如果此事不解,那也就意味着皇上还必将仍会招人下毒。

两个半月之后,过年之际,皇上大宴群臣之时也会将是皇上的大限之时,此等凶险又岂能置之不理!

本以为自己可以将网渐渐收拢,却没想到,存有歹毒之心的人,竟是半刻也不会给人以喘息的时机。

陈帝百思不得其解,重重地一拳击在御案上,直将砚台震得晃了几晃,里面的墨汁亦飞溅出来:“难道他心竟是如此歹毒,定要置朕于死地不可吗!自先帝起到如今,朕自认为从未亏待过他分毫!”

飞溅出来的墨汁将书案上的几张宣纸浸染,点点墨汁如黑色的玫瑰一般,散出丝丝墨香。

众人均将视线投向那黑色的墨汁之上。

御书房内的气氛极是凝重,君臣之间,人人都是紧紧地锁着眉头,表情十分凝重。

晋麒他是何等阴险之人,方刚立下太子一年时间而已,他便已是如此迫不及待。

祁老将军道:“皇上,老臣刚将您已知道晋侯爷在秋梁洼处私建军队一事散播出去,他便迫不及待。皇上,可见他用心之险啊!”

那本奏请驻边将士回京述职的奏折仍如岿然而立如不倒翁一般,就连飞溅出来的墨汁也未曾沾染上半点,缎面的表皮泛起深深的寒光。

陈帝立即转身回到御桌旁提笔,看着那本奏章,冷冷一笑,提笔在奏章上写了一个“准”字。写罢,那支笔已在他的手中“啪”的一声折成了两截。肖公公见状,忙将那砚打翻的墨汁及桌上被污了的宣纸以及被折了的笔丢弃。

事情的展不断朝着恶化的方向展,那恶化的步伐甚至远远过了人们的想象。

此后的十多日里,皇上病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甚至一天之内都要上两回,那种突然而来的眩晕时时重重地将陈帝击将回落到那把看似稳固十分的龙椅上。

不过,好在起初的那半个月内,除了突感四肢无力,与眼前有些眩晕外,倒也并未出现别的症状,所以除了刚开始知晓的几个人外,同时因陈帝的下令,倒也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周太医日日来请平安脉时,也只能提醒着皇上多休息,尤其是晚上的睡眠需充足,情绪更不可起伏太大,以延缓毒素的蔓延。

无论在太医院里还是在自己府里,他总是一头钻进各类药材之中,这般的劳心劳力,眼见着周太医眼底的淤青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大,人也见着渐渐消瘦下去。

自那以后,肖公公便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对于陈帝的一应吃食及用度都事无巨细,要亲自过手,拿银针试了又试,甚至命御厨房的厨子们每样菜都一起多做一份,悉数均尝一遍无恙后,才将另一份拿到皇帝眼前,自然那盛饭菜用的器皿更是要经过他查了又查的。

他这般如惊弓之鸟,处处小心谨慎的样子,终于在某个午后由着宫中的太监或是宫女不动声色地传到了晋侯爷的耳中。原本以为会就此得到一笔银子的宫女太监们却泱泱地现,晋侯爷听后只报于轻轻一笑,甚至连话也没说上一句。

自皇上被现中毒之后,已很少来后宫之中,一来前朝诸多繁忙,前线战事告紧,二来皇上也确实没有多少心思顾及后宫纵多嫔妃。三来,身上还未曾清除的毒素也时刻提醒着他。

只在偶尔的黄昏时分,他也只到静嫔处小坐片刻,与并不能开口与他说说话的静嫔相对面坐,也只有在静嫔的宫中,面对那个听不见,不会说的嫔妃时,他才能将心中烦闷之事悉数吐露。

静嫔照列会为他沏上一壶好茶,只安静地,微笑地陪在他的身边。在静嫔处的那几次,也是偶尔过两三次突然晕厥的症状,着实把静嫔吓得不轻,可陈帝却只笑着对他轻轻摇摇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这样的次数多了,难免引起静嫔的怀疑,她又是个对陈帝用情至深的细腻之人,陈帝身上的点点滴滴又怎能瞒得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