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放下手中纱布,轻轻叹息摇了摇头道:“张大人这么好的一个官,竟被他这么害死了,可惜可恨可叹啊!只是这件事情,在这府里,你我二人知道就好,就连云芷也不要让她知道,尤其是大夫人更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她如何能承受得住。张大人和张夫人的相继过世已对她打击太大,再说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再去提起,反倒让她心里更加难受,不如就让它就此揭过,也是对活着的人的一种安慰吧。”
祁步君点头道:“是,一切听岳父大人的。”
二人话毕,刘庆继续低头为祁老将军换药换纱布,而祁步君便在一旁帮着忙。
谁也没有注意屋,就在他们二人说话其间,窗沿下,一抹巧小的黑影飘然离去,祁步君与刘庆二人的对话,更是听得明明白白。
而远在临阳的文志祯两个月以前从京城到临阳一路并没有遇到暗杀,也许是他们看到文志祯等人身后带着的五十余高手,也许是赛尔已不指望月牙组织能在途中的暗杀他,总之从京从到临阳竟是一点事都未生。
此刻的文志祯与谢钢茂二人已将整支水军整编,因哈赛尔下给文志祯和谢钢茂二人的圣旨是建水军二十万,可原在临阳的大军本来就只有二十万,再加之哈赛尔在文志祯等人来到临阳之后,命甲四将四万祁家军带回了京,故而真正留在临阳的只有十六万大军,这显然与哈赛尔圣旨上的建水军二十万不符。
来到临阳后的第二日,文志祯便写了一份奏章上去,详细说了现十六万大军的情况以及二十万水军部署的情况,哈赛尔收到奏章之后竟是出乎意料的没有拖拉,也未找出种种借口阻拦,反倒是立即就有了回音,一切让文志祯按奏章上所办便是。
也许哈赛尔想留一个完整的大陈给苗国,或是也许他就这么打算永远带着文志礼的面具在大陈当着他的皇帝,故而对水军的训练才渐渐重视了起来。
甚至于文志祯上表的奏章上写的“大陈近几年来,连番征战,民生彼于战争,致使农事不耕,商事不务,工事不为,国家经济萧条,故臣恳请圣上,此次扩建水军之人选从其余6军中选取”亦是朱批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这日,文志祯与谢钢茂二人正在巡视整个大军。
文志祯道:“谢将军,训练水军你最为擅长,所以挑选哪些人编入水军便由你来决定,本王就不参与了。我送上去的奏章皇上已经批了,一切由你便宜行事便可。”
谢钢茂一拱手行礼道:“多谢王爷,王爷果然知谢某,如此行事方痛快!这十六万大军,原本为了对付西域的水军是硬拉上来凑数的,根本就是鱼龙混杂。而且这其中竟还有许多人晕船,更不用说在船上对着敌军射箭或是用刀砍敌人了,这些人根本就不适合当水军。”
文志祯哈哈大笑道:“放心,还有苏安的十志祯微微一笑道:“不,应该是本王要谢谢你等众将士才对。”
二人相视大笑,皆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雄心之壮气。
如此接下来的两个月有余,二人便先从临阳的十六万大军中选了十三万人,又去了一趟苏安,从这十志祯得知,祁步君与胡令云等人深夜潜入王府几趟之后,已经确定惠王与顺德二人正是关押于惠王府中,顺德是被关在了王府的某个密室之内,由于担心会被人现,潜入王府的祁步君与胡令云二人只看到有人送饭进了一个房间。
事情的展真相祁步君只潦潦提了几笔,但文志祯微皱的眉头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仿佛当时他亦与祁步君及胡令云二人一道潜入了王府一般,心中更是暗道哈赛尔及月牙组织等人及王府陈管家果然谨慎而狡诈。
隐于黑暗之中的祁步君与胡令云二人互点了点头,一个闪身便悄无声息地进了房,入房之后,借着昏暗的月光,当他们二人看清房中格局之后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