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维克...噗!”
这个下意识想和卫燃打个招呼的水手话都没说完,便已经被卫燃用刀划开了脖颈。
“噗!”第二刀过后,这头水手的脑袋也骨碌碌的滚到了椅子下面。
面无表情的将对方腰间的小铜片取下来揣进兜里,接着又随意取下两条腰带上的铜片揣进兜里。
似乎是受到了卫燃的启发,雨果和瓦洛洛也各自取下了一枚小铜片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三人离开浴室,接着便钻进这一层唯一的洗手间检查了一番,见没有水手在,立刻退回走廊,各自选了一间舱室走了进去。
卫燃这间舱室里,摆着两个和墙壁固定在一起的铁架子床,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正在打呼噜的水手,而在进门一侧唯一的桌子边上,还有个光着膀子的水手坐在椅子上,正拿着一支钢笔写着什么。
见卫燃进来,这水手下意识的抬起头,在看到卫燃手里举着的大刀时不由的愣了愣。
卫燃可不会发愣,甚至根本不给对方站起来的机会,便勐的挥刀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这仓促的一刀虽然杀死了这头水手,但却并没有砍断脖子,反而将刀身卡在了骨头缝里。
见状,卫燃索性松开了已经被血浸透的刀柄,一个箭步冲到了那头仍在打呼噜的鬼子水手身旁。
见对方似乎睡的挺香,卫燃左右看了看,伸手将对方挂在床尾裤子上的腰带抽了出来。
绕在这头水手的脖颈上,随后勐的收紧,以近乎背靠背的姿势,用皮带勒着将其背在了身后,随后起身,勒着它的脖子站起来,往房间中央走了两步。
前后不过两秒钟,这个原本借着酒劲睡的正香的水手便因为窒息而惊醒、挣扎,四处抓挠攀附,接着又试图抓住脖颈上那条坚韧的皮带。
但很快,他的反抗便开始无力,随后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最终彻底没了动静。
松开皮带随手一丢,这个水手也无力的摔倒在了地板上。将他的上半身扶正靠在床边,卫燃不紧不慢的拔出旁边那具尸体脖子上卡着的抗日大刀先补了一刀,接着又在一番比划之后,面无表情的砍下了这个舱室里的第二颗人头,接着又找到两个小铜片揣进了兜里。
离开这个舱室之前,卫燃顺手帮忙关上照明灯,并且关上了舱门。几乎前后脚,雨果和瓦洛洛也拎着刀从各自负责的舱室里走了出来。
三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比了个代表数字的剪刀手,随后默不作声的各自走向了下一个舱室。
这些鬼子水手的舱室比卫燃四人的条件可要好多了,不但不用睡吊床,而且还都是两人间,可最多也就这样了,根本不可能像船长室一样安装空调。
也正因此,他们三人各自走进的第二个舱室都没有关门,唯一的不同,仅仅只是瓦洛洛负责的舱室里没有人罢了。
见状,他立刻走向第三个舱室,而卫燃和雨果,却已经各自杀死了一个水手。
砍断这个房间的里的第二颗人头,卫燃不由的用力喘了口气,这是他杀死的第八头水手,也是他砍下来的第八个狗头。
坦白说,这真的是一件耗费体力的工作,但同时也是一件让他欲罢不能的活动。
再次收下两个小铜片,卫燃走出舱门之前帮忙将门带上,接着便马不停蹄的走向了下一个舱室。
这个舱室里只有一个水手,此时只穿着个兜裆布,正仰躺在床上嘬着一支一口香小烟袋锅,出神的打量着舷窗边贴着的那张美女海报呢。
“浴室人多不多?”这水手头也不回的用日语问道。
“很多”
卫燃同样用日语回应了一声,同时却也抡起了手里的大刀。
“你是...”
“噗!”
无视了那颗成功砍下来的狗头,卫燃找到对方的裤子,卸下那个小铜片之后,愈发熟练的帮着关灯关门走出了舱室。
几乎前后脚,雨果和瓦洛洛刚好也各自钻进了这一层剩下的两个舱室。很快,他们二人便又依次走出了客舱。
“9个,包括三副”卫燃最先说道。
“7个,包括大副,不过他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死透”瓦洛洛第二个说道。
“7个,我杀死了二副”雨果指了指说身后说道。
“不算船长,一共有33个,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3个。”卫燃说话间,随意的在裤子上抹了抹刀身上的血迹。
“楼下还有几间宿舍,轮机舱肯定也有人值班。”
雨果到底是个经验丰富的水手,“还有下层船舱的仓库,我记得那里有守卫。”
“确实”卫燃点点头,“有两个值班守卫,他们的宿舍就在那里。”
“分开行动吧”雨果说话间已经将那支武士刀顺手一丢,摘下了一直背着的欧文冲锋枪。
“我去轮机舱”卫燃抢先说道,“顺便解决仓库的守卫。”
“那我们两个楼下”雨果果断的说道,“维克多,用枪吧,轮机舱和仓库的守卫肯定都保持着清醒。”
“必要的时候我会用枪的”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跑向了楼梯间。
雨果和瓦洛洛对视了一眼,后者将他的开山刀插会刀鞘,弯腰捡起了那把武士刀握在手中,两人一前一后也走向了楼梯间的方向。
快步来到下层船舱,卫燃远远的便看到了正坐在两间紧挨着的仓库中间的廊灯下,正有个守卫倒骑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而在他的对面,便是他和另一个在这里值夜班的守卫居住的舱室。
抬头看了看昏黄的廊灯,卫燃略作犹豫之后,终究还是将手里的抗日大刀换成了毛瑟刺刀,随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站在了这名守卫的伸手。
一番观察,卫燃先伸出一只脚踩住了椅子腿中间的横杆,接着伸出相对强壮的右手捂着对方的嘴巴,将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怀里,与此同时,也用踩住凳子的那条腿的膝盖,顶住了它的后腰。
很快,这名最多只能算是微醺的水手便醒过来并且开始了挣扎。但很快,他便注意到,那只从背后缓缓伸过来的手上,握着一把修长的刺刀!
几乎就在这柄刺刀的刀尖即将抵住自己胸口的时候,这头守卫总算想起来,自己的腰间有一把锋利的潜水刀。
想到这里,他立刻松开了试图拔开卫燃手臂的一只手,转而摸向了腰间。
然而,还不等他解开那个固定刀柄的暗扣,身前那把刺刀却已经格外缓慢的刺穿了他的衬衫,接着有准确的从两条肋骨之间穿过,并最终戳穿了他的右边肺叶,并且沿着肋骨缝隙,开始了缓慢却有力的横向切割。
这剧痛的刺激之下,这只守卫却因为肺叶被扎穿反而根本发不出声音,那两只踢来踢去的脚和扭动的身体,也因为后边的人提前踩住了椅子,根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渐渐的,汹涌的血水顺着伤口涌入肺叶,并渐渐将其灌满,这只守卫最终也被自己的血液活活淹死――就像当初在野人山...梁班长临死前遭受的磨难一样。
短暂的等待过后,卫燃意犹未尽的松开了这具软塌塌的尸体,让他重新趴在了椅子背上,保持着打瞌睡的样子,随后迈步走进了斜对面的舱室。
这个相对楼上还大一些的舱室里,只有一个人抱着卷起来的毯子睡的正香,接着外面走廊的灯光,卫燃还能看到,在他床头的墙壁上,还固定着几只捕鲸枪――猎杀海豚的捕鲸枪。
而在舱门正对着的墙壁上,还挂着一整套似乎是海豚的骨骼标本,那些骨骼上,还挂着诸如钥匙之类的各种小物件。
“海豚的眼睛很好吃吧?”
卫燃喃喃自语的滴咕了一句,顺手拿起一条毛巾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在对方惊醒之前,先用手里的刺刀在它的胸口戳了一刀捅穿肺叶,接着又顺着对方的眼眶捅进去,轻而易举的转了一圈之后,移动到另一个眼眶里再次转了一圈。
最后在它的脖颈处戳了一刀准确的划破了气管,卫燃却并没有杀死它,只是转身走出舱室,顺手关上了舱门。
“你们的铜片等下再来拿...”
卫燃喃喃自语的滴咕了一番,接着却从兜里摸出两把钥匙,打开了那两个由他负责登记,但却没有资格进去的仓库。
这第一个仓库里,装的全都是冷冻的肉类和一些蔬菜以及水果,除此之外,还有些药品之类的东西。
第二个仓库虽然没有冷冻功能,但面积却要大的多,这里面除了各种补给之外,还放着好几大箱捕鲸炮上使用的炸药、发射药和引信。
除此之外,便是一桶桶比鲸脂油更加珍贵的鲸脑油,以及一个能有小号煤气罐大小的带盖锡桶。
只不过,这桶里放着的,却是几块或大或小形状也不规则,看着像石头但却轻飘飘的根本没有重量的东西。
“难道是龙涎香?”
卫燃暗暗滴咕了一句,接着便盖上了盖子,随手用一个麻袋装了些炸药、发射药以及碰炸引信。
拎着这一袋子爆炸物来到轮机舱的门口,卫燃离着老远便已经隐约听到了机器设备的轰鸣声。
而在距离这里不远,他还看到了两个正在值班的轮机组水手,正在一盏台灯之下,你一颗我一颗的下着围棋或者五子棋之类的棋局。
而在更近一点,轮机舱门口外的一个房间,此时也正亮着灯,里面正有两个人在用日语争辩着什么。
“哒哒哒!哒哒哒!”
还不等卫燃放下手里麻袋,头顶方向却勐的传来了冲锋枪扫射时特有的声音!
闻言,卫燃立刻松开手里的麻袋,一边往远处阴影里后退,一边摘下了背着的霰弹枪举起来做好了准备。
很快,那两个正在下棋的水手也每人捏着一颗棋子跑了出来。
只不过,还不等它们搞明白门口走廊上为什么多出来一个麻袋。离着它们不到三米远的卫燃变已经扣动了扳机!
“砰!砰!”
连续两声枪响,这俩胸口中弹的水手便直接坐在了地上,而在第二颗黄铜弹壳砸在地板上的时候,卫燃也已经走到了之前有人说话的舱门口,对准里面再次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