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宣布他们愿意放弃一切继承权。
退出这一场的林氏财阀控制权之争。
普通的黄河路民众当然不知道神秘莫测的林太发家史到底经历过怎样的血腥与残酷。
但一旁的巫医生却是在心中暗暗感慨道:“难怪林太敢从千里之外的宝岛,以弱女子姿态单枪匹马杀进黄河路。”
“虽然比前至真园老板娘李李要低调的多。”
“但是在真正资本圈内,李李那种咋咋呼呼的行为,反倒是并没有什么威胁!”
“而林太这种低调潜行的猎人,才是会发出终极杀招,才真正具有威胁!”
“怎么?巫医生,你对陛下的诏令有质疑?”
林太看着偷偷打量自己,想要摸清自己来历和路数的巫医生,开口说道。
但这一开口,立刻吓的巫医生浑身一颤。
赶忙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许总,您可千万别信林太的话,我巫某人绝对不敢对陛下不恭敬!”
说到这,巫医生似乎是想起了昔日的场景。
眯着眼睛,回忆道:“想当初,我巫老九不过是港岛尖沙咀一个落魄的操盘手而已。”。
“陛下扶了我一把,教我炒股,给我20万练手,我在短短三天之内,便惨遭主力机构做空,亏得一毛不剩!”
“本以为这一次当时还是和联胜龙头的陛下,会下发江湖追杀令,甚至派一个手下过来,让我以~死谢罪!”
“但实际上,陛下并没有这么做。”
“而是亲自拎着一壶港岛老酒来,就我们两人坐在那沙滩台阶上。”
“看着潮起潮落的大海,吹着维多利亚海湾带来的海风,还有对面尖沙咀永不落幕的夜景。”
“对我说,让我带着200万杀进魔都股市,提前布局内地。”
“正是有了这200万的资金,我才能在尚处于婴儿阶段的魔都股市中操盘、控盘,洗盘。”
“才能做到在股市中大杀四方、兴风作浪。”
“那么多年过来了,基本上没有谁能真正威胁我操盘和控盘的存在。”
“唯一能算得上对手的,也只有一个半。”
“一个是当年尚未进入提篮桥监狱、年轻气盛又体力充沛的爷叔。”
“要知道,那时候的爷叔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都泡在交易大厅。”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炒股。”
“他率领的舰队就是赫赫有名的宁波敢死队。”
“底部减仓,主力拉升,高位出货,一气呵成,丝滑顺畅,绝没有任何犹豫。”
“散户们只要跟对了敢死队,保准你赚得盆满钵满,开怀大笑。”
“但若是比主力晚一步,那可真就是一步地狱,体验天台自由落体套餐,奈何桥上孟婆端着汤亲切喊你喝下去,愿天堂没有股市了。”
“不客气的讲,当年爷叔缔造的辉煌,如今的宝总和蔡司令组成的舰队,连个毛头都没有达到。”
林太反问道:“既然爷叔这么凶,为什么自己不出来组舰队?”
“反而让阿宝这个愣头青上位?”
“这家伙谈生意的讲感情,谈感情的时候又做生意。”
“搞得排骨不是排骨,年糕不是年糕的,犹犹豫豫,婆婆妈妈,连我这个女人都看不下去了。”
“做男人就该杀伐决断,果决凌厉。”
“难怪爷叔最后会被活生生气走,好家伙,我在前台为你费心费力谋划,甚至不惜动用关系,买断所有飞深城的机票。”
“你阿宝倒好,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倒过来拆台的。”
“真就没见过这么做生意的。”
“拜托,爷叔谋划的是你阿宝的生意,是你阿宝的外贸单子,不是别人的,更不是爷叔自己的!”
林太的这一番话一说出来,立刻引起了现场众人的热烈反响。
“可不是,宝总拎不清的嘛,排骨是排骨,年糕是年糕,不能混在一起!”
“宝总这人,做朋友可以,做生意伙伴,只怕要被气死!”
“自古以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看着众人群情激愤的模样,巫医生也感同身受。
但知道内幕的他,却解释道:“爷叔不肯自己站出来组舰队,主要有三个原因!”
“第一,爷叔年纪大了,精力和体力自然不能和小伙子比。”
“第二,爷叔答应两个娘了,要平平安安过老年生活,不要再折腾了,他们该享受的也享受了,该遭的罪也没有少遭,如今看来,平平淡淡才是真。”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爷叔当年得罪了顶天的大人物,被禁止个人踏足股市!”
“哦,对了,你们也别追问爷叔得罪的这个顶天大人物到底是谁。”
“至少目前为止,爷叔,不,包括我,都没有能力对抗。”
林太点头承认道:“你说的没错,有些事情确实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