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场面一时间寂静了起来。

没有人答话。

但没有人答话，不代表没有人心动。

事实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动了起来。

只是这个时候，碍于脸面，还不想变得和郑国兴那样无耻。想要闷着闷着占便宜，但是不好意思往出来说，也没有勇气往出来站！

没有声音。但是他们的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那是一种询问的期盼的盼望的渴望的希望的眼神。就用那眼神看着张牧，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以及对于郑国兴的言论是多么多么的支持啊！

沉默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沉默之中，只有张牧那有些绝望，对这个行业烂到骨子里的绝望，再混杂着一股疯狂的和不屑的嘲讽的笑声。

狂笑着。

郎笑着。

在场的所有记者都沉默了下来。

记者守则第一条——良知！

能来到这里的记者，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有素养的记者。他们无法做到在场建筑老总们一样的无耻，他们还有着良知。

他们的良知告诉他们——眼前这些人，多像是一些乞丐。乞讨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抢的乞丐。然后把自己粉饰的多么高大上的乞丐啊。

记者们忽然有些心酸。

看向了张牧的眼神有些同情，但是他们虽然是记者，却没有背后的资本作支持。饶是记者，能发出的声音却又是那样的渺小……

没有正派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