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放松的笑了笑：“如此便好……”

心里一松，吴用也有闲心和张牧聊聊其他话题缓和气氛了，语锋一转：“唉？你在抽烟？”

张牧愣了一会儿，吴用这思维也太跳跃了……

“恩，怎么？”

吴用惊问一声：“你不是在飞机上么？”

“恩，怎么？”

吴用惊呼一声：“飞机上还可以抽烟？”

“私人飞机。”

吴用：“……”

私人飞机。

就这么一句话，顿时噎的吴用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这太气人了，实在是太气人了啊。自己只是想转移一下话题，换个轻松一点的聊聊，免得总是聊什么千亿千亿的，或者梦想梦想的东西，太过沉重。

想要偏向生活一点。

哪知道，聊这些东西，更难受了。更郁闷了。

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吴用草草说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刚一挂断电话，东省银行的副行长就把脑袋探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吴行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