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位副行长都是心中‘咯噔’一声，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过了许久，李副行长才缓过神来，一脸严肃的盯着张牧说道：

“你真的有把握？你没有看玩笑？”

“开玩笑？李副行长，我何时曾和你开过玩笑的？”

闻言，李副行长沉默了起来。

沉默。

久久的沉默。

何时，曾经开过玩笑？

是啊，张牧在自己的面前从未开过玩笑。

唯有的几次见面都是贷款，宰肥羊，何时开过玩笑？

开过玩笑……

想着，李副行长居然觉得张牧虽然算计过五大行的贷款，可他有能力，有才华，能成为整个华夏乃至世界的建筑天才。

港珠澳大桥，煤城项目，到填海造陆，再到现在的雾都，那项工程不是做的惊天动地？

港珠澳打破了全球跨度最长，海上施工最长的跨海大桥，煤城更是最直接硬生生的在地下建造了一座城。

而填海造陆就更不用说了。

那直接是在海上凭空造出了一片陆地……

想象到这里，李副行长抬起头来，双眼之中闪过一抹苦笑之色，随即缓缓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自信，到时可以一试，三天之后，在毛子国的圣彼市有一个招标会，入场证我会派人给你送来。”

“那便有劳李副行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