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自立回来?”柳现儿似笑非笑。
高婶子就如喉咙被人掐住似的,一下子失了声,瞪圆了双眼,仿佛要窒息得将眼珠子瞪出来般。
好一会儿,高婶子才缓过气来:“我没说错!不信你寻村子里的人问问!”
“那是家里穷的时候,而且……这做活儿应该是一家人一起吧?”柳现儿摇头。
她很清楚,就高婶子这样,只有四个字形容“胡搅蛮缠”,不管她说的有理没理,高婶子只会坚持她自己的道理。
“什么意思?!你是又拿自立当县令的事情威胁我吗?!”高婶子发怒的声音带着没底气的轻颤。
“你想怎么认为都可以,”柳现儿颔首,很是礼貌的露出一个微笑。
此时,高婶子看着柳现儿这个微笑,只觉得有股寒凉嵌入心肺,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你你你……”
柳现儿只是勾起乐得的辱角露,维持着似笑非笑。
“你你你……”
高婶子“你”了个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照柳现儿的意思是,把高婶子打晕,也就一天的事情,昨天短工就把粮食收好了,只余下晾晒的活儿,也省得麻烦。
柳文儿不同意,高婶子毕竟是高自立的娘,怎么能那样对高婶子呢?
就是这么一婆妈,结果就是让高婶子“胡搅蛮缠”的一翻闹腾,还得罪人。
今天得罪的三名短工,柳文儿是要一一去他们家里以示歉意的,然后他们还愿意不愿意把活接下,难说。
估计其人听到高婶子那么一闹,就算有心想要赚那二十文一天的短工钱,也是要好好的犹豫犹豫的。
一个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