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热闹的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佟欣抬眼看过去,忽的嗤了声,“安哥儿,这谁啊?你家新来的佣人?”
齐晓晓跟着笑了,“哎哎哎,别这样嘛,虽然人家长的是很像,但那身衣服是普通保姆的工资能买的吗?”
“指不定呢,”赵鸿文不屑的道,转头跟江常盛告状,“这女的心机深着呢,在关姨面前给安哥下绊子就算了,到学校还不收敛,还联合我们班那个害的安哥进医院。”
“对啊对啊,还打了一个多月石膏呢,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还住在这儿。”齐晓晓不嫌事大的嚷嚷。
江常盛朝江常安那边看,后者若无其事的坐着,时不时喝一口果汁,惬意的很,哪里能看出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他脸色不太好看,这些事情,江常安从来都不跟他说。
沉着眉头看向早就白了脸的白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再对江常安耍什么手段,不管那女人怎么护着你,我都有法子让你过的很惨。”
少年眉眼沉沉,经历过磨炼之后那股子张扬沉淀下去,这会脸一拉,眼睛锐利的很,盯得白音手脚发冷。
到底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哪里抵的过这一群人冷嘲热讽。
在江常盛警告她之后,白音终于忍不住眼泪哭着跑上楼。
没有人同情,碍事的一走,气氛重新活络。
“早特么看她不爽了,要不是个女的,我早动手了。”赵鸿文轻哼一声。
“你不慌她告状?”江常安问。
江常盛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慌什么?当我还是三岁呢?”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成年,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这个年纪,已经有能力可以保护自己想守护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