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死!”我跟
“不对不对,你的英语发音是典型的chinense english!中国式英语,没人听的懂的!要鼻腔舌尖发音!”大春说。
然后我生无可恋,一晚没睡,也没记得几个单词,大春每教我一句,当听到我读出来的时候,也是都要哭了。
“龙哥,算了吧,让露露让人抱一下得了,你不是这块料...”大春点上了一根烟,忧伤的扣了鼻屎,想哭。
“去你丫的蛋,继续来,今晚别睡了都得继续!”我说道,拿出一盒烟丢在了这儿,必须给我整,一想到露露,我特么就要照死里整!
我这个人,虽然很笨,做什么都不行,但是就一点好,那就是别人撞了南墙会痛,会回头,我撞了南墙,那是墙倒霉,我会选择将墙给撞倒。
之后的几天,我关闭了电话,取消了无效社交,将大春和我封闭在了听力教室内,不断的背台词,尽管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说的很差,发音也像是嘴巴里含着个狗卵子一样的别扭,含糊不清,但是我依然咬牙坚持。
学校是这样安排的,前一段时间各个系背自己的台词,等滚瓜烂熟了之后,再大家一起到室内文娱中心,所有参演人员一起排练。
我白天背,晚上背,在学校背,回到江城也背,胖子喊我出去吃饭,我用英文回应他没空。
然后告诉他“i am very busy now”,胖子说我神经病吧。
我和大春在空教室排练,阿狼和妖红他们也会来捣乱,看着我排练。
大春教我读单词:“i want!”
“爱,汪特。”我生硬的说。
“发音重一点,有那么点进步了。”大春说。
“爱,汪特!”我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那个“汪”字说的很重,像是狗叫,笑得妖红直不起腰来,说龙哥你怎么变成小狗啦!
我后来说:‘哎呀你们别捣乱,你们在这里我说不好。’
阿狼说:“你到时候要对着几千个人呢,我们几个算什么,继续!”
我想想也是啊,然后就这么的整呗,不过说实话,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忽然发现英语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大春教着教着,发现我进步神速,说龙哥你也还行啊,我说那当然,只要我认真,没有我做不成的事情,说英语还能比砍人难吗?不痛不痒的!
我有时候回到老爸公司,在门市上抱着台词本,在那不断的读,还买了磁带放在mp3下载下来听。
老爸见我一嘴卡拉ok,差点没吓坏,和老妈一起跑过来问我在干嘛。
我用英语告诉他们,我在背台词,我要演话剧,老爸老妈没听懂。
“学校英文话剧,我是主演,我在努力学习,不要打扰我,你们打麻将声音小一点!”我说。
老爸老妈见我如此努力,开心的两眼冒绿光,又是给我钱,又是说奖励我,还给我买好吃的,说我终于努力学习了。
我心想,要不是想急着给你们找儿媳妇,我背特么了个比哟!
我发现一个人真的想做一件事情,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想做的话,仿佛整个宇宙都能感受到你的磁场,而在帮你。
我居然背了整整十几页的台词,除了那句最长的一段,我不是非常流利,有时会说错以外,别的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