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坚守军人本色,不让起来坚决不起来,到最后那眼睛鼻子被催泪瓦斯的烟雾给弄得是拖鼻子流眼泪。
最终我们站在了队列里,总队领导一个个下来握手,当时我穿着便装,笔直的军姿也站在队列里,总队长还和我握了手,我也敬个礼,握手,他说这个匪徒绝对的标杆!我们边防战士,亦正亦邪啊哈哈。
然后演练结束,世博会安保圆满落幕,站机关里对全体参与演练人员表彰大会,我获得了特殊成就奖,礼品夏季福利卡一张,特种战术手套一副,还有一张反恐处突演练习光碟一张。
当时在站机关里,我穿着整齐的常服,戴帽子扎腰带,皮鞋裎亮,上台去领奖。
回头大会完了,我从站机关准备回中队,在机关一楼小亭子那边,看到了几个女兵在对着我指指点点,然后在那笑。
我一看,是小洁和几个女子办证科的军校刚毕业的小实习排长。
我笑了笑和她们打了个招呼,小洁笑着看着我说,陈少龙,没想到你穿军装的样子还挺帅的嘛。
我说那当然了,我本来就是个军人嘛,还以为我真是匪徒啊哈哈。
那也是我和小洁第一次的稍微亲密点的接触吧,然后她回去她的海关办证科,我回去我的执勤点,互相也没什么交集了。
但是我这事儿,回去也没少被战友们笑,说我特么的艳福不浅,整个边检站一枝花被你给搂怀里了。
我说搂个毛啊,我差点没把她给勒死...
本以为和小洁就这么嘻嘻哈哈,就此别过,殊不知,命运有时候就这样,你明明没有想过摩擦,但是它总会给你火花。
反恐处突演练之后,我回到了执勤点,那段时间,幸福恋人寄来红色分享喜悦。
有两对新人结婚了,一个是胖子,胖子和女朋友结婚了,我给出了两千块钱的礼,但是人没有回去,我不想休假回去江城,总感觉那个地方不属于我了。
胖子也能理解,武警战士保家卫国,回不来也没办法。
胖子结婚后没几天,老妈又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刘二爷家的女儿小月结婚了,但是老妈没有回去出礼,老爸去了,当时老爸口袋出礼钱都没有,我给拿了钱给他去出礼。
我看了小月qq空间里的结婚照,新郎就是那个以前在球场被我吓唬的那小子,他和小月结束了几年的爱情长跑,他们从y市一中毕业,上了同一个大学,然后毕业,喜结连理。
可能是我当年吓得那小子太狠了,他和小月终究是结婚了,那可能是我那几年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老爸也挺着急的,问我在部队有没有谈女朋友之类的,我说谈什么谈,房子都没有,家里欠一屁股债,你身边又有个女人,我还有脸谈恋爱,扯淡吧!
老爸也只是叹气,没有任何的话语,那个女人卖了房子帮他去做餐饮生意,结果还是亏了,流年不利,老爸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在江城,只有靠着大姑,大爷,二爷偶尔的资助过日子,十分落魄。
那段时间我也懒得管他,自己摔下的烂摊子自己解决去吧,我则是想办法让我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我依旧在码头捣鼓我的事儿,联合所有士官骨干,然后没事在执勤点上就锻炼锻炼身体,看看电视,看非诚勿扰,看到女嘉宾们的拜金和女权言论,一帮战友咬牙切齿,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