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究竟如何,你才肯放了战儿。”
片刻后,北宫伯玉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幽幽的说道。
“战马五千匹换北宫战一命!”
杨帆心中突然一动,随即说道。
“什么?”
北宫伯玉好气啊,他数年时间才攒下了这般家底,他杨帆一张嘴竟要了十分之一去。
“怎么?舍不得?”
杨帆眉毛一挑,北宫伯玉如此大动干戈,足见北宫战在其心中的地位,这时杨帆已然找到破敌之处,自然善加利用。
“好,我就给你五千匹战马,快放人。”
犹豫了许久,北宫伯玉这才下定决心说道。
“不急!你先撤军离开我雁门境内,明日我们在楼烦以北的长城之下交易如何?”
杨帆这会可不会放人,当下慢悠悠的说道。
“你”北宫伯玉手握马鞭指着杨帆,片刻后恨声道:“好,明日就明日,若你食言而肥,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我们走!”
随后数万羌胡骑军缓缓退去。
“呼”看着北宫伯玉率军缓缓退走后,杨帆这才松了口气。
“主公,明日可着世平与你同去,世平贩马数载,自有一套相马的本事!”
戏忠始终立于一旁,静静的看着杨帆是如何把这场兵祸化干戈为玉帛的,当下出言笑道。
“这是自然,他北宫伯玉如此不顾朝廷法纪,大动干戈,想必心怀叛乱之心,看来凉州就要乱了!”
这时杨帆突然想到历史上北宫伯玉的叛乱一事,随即淡淡的说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乱世就快来了!”
此等微末细节,戏忠亦是看出其中蹊跷,当下附言道。
“管他作甚,如今我是雁门太守,只需管好这一亩三分地便是,只有自身强壮,才能经历风雨,其他均是妄谈!”
此番得了五千战马,杨帆顿时心情苏畅,拍了下戏忠的肩膀后自顾回了阴馆城中。
“是极!主公此言甚妙,甚妙!”
戏忠则是对杨帆刚才所言评头论足了一番后笑道。
傍晚时分,关羽与张辽各率一万兵马赶至阴馆,初闻北宫伯玉已退后,才微微松了口气。见关羽、张辽已至,杨帆则带着四五万人马连夜赶至楼烦,等待明日的交易。
翌日,天灰灰亮,杨帆就率军出了楼烦城,向距此六十里的长城赶去,待来到此处时,只见北宫伯玉早就在此等待,五千匹撤了装备的战马被围在长城脚下。
“杨帆,我儿何在?”
见杨帆率大军赶至,北宫伯玉眉头微皱,随即出声问道。
“父亲,孩儿在此!”
典韦身旁的北宫战闻言后连忙出声回应。
“你给俺老实点!”
典韦扭头瞪了一眼北宫战,低声喝道。
“是”
初闻典韦说话,北宫战顿时吓得焉了,不停点头说是,显然是在典韦手中吃尽了苦头。
“杨镇北,你要的五千匹战马在那,自己派人前去查看!”
见北宫战无事后,北宫伯玉这才松了口气,随即伸手指着那群战马说道。
“世平去看看!”
相马之术杨帆麾下也就苏双、张世平在行,杨帆闻言后随即朝张世平吩咐道。
“诺!”
张世平连忙应诺而去。
不消片刻,张世平就看完了马匹,来到杨帆跟前回道:“主公,均是上等战马。”
“承蒙北宫将军相赠之情,帆就不远送了!”
杨帆派士卒接收了战马后朝北宫伯玉笑道。
“父亲,为何不与杨帆那厮决一死战?”
刚获救的北宫战连忙向其父北宫伯玉问道。
“为父在凉州还有要事,岂能为此小事而起刀兵?”
北宫伯玉却是神秘一笑,随即朝身后将士高声喊道:“我们走!”
见爱子无事,北宫伯玉随即向西撤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