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涛直接用出糖衣炮弹,杨帆脸色为之一变,随即起来转身负手而立,直接下了逐客令。
“既然大人公事繁忙,下官改日再来拜见大人。”
杨帆如此不给面子,马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后告辞退去。
“志才,这马家还真是沉不住气,我们日后该如何打算?”
马涛走后,杨帆才开口对正从屏风后走出的戏忠说道。
“马家在阴馆扎根日久,已是庞然大物,主公勿要这般刚硬,还需徐徐图之。”
戏忠闻言后顿时苦笑不已。
“黄巾之乱从何而起?莫不是这些世家巧取豪夺,那些贪官污吏贪赃枉法,二者同流合污,百姓们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怎会造反?你看看那马涛刚才所言,是何意思?哼!”
说起这些世家,杨帆就来气,当下愤恨的说道。
“主公何必为了这将死之人犯愁?”
世家这颗毒瘤,戏忠早就想除之,如今知晓杨帆的态度后,戏忠便有了主意。
“志才为何这般说?”
戏忠的话杨帆已然听出其中意思,随即问道。
“马涛官居阴馆县令十余年,其中就没有贪赃枉法?只要我们搜集其罪证,上报刺史府后,定能下了他的职位,到时主公再运作一番,委派一个我们的人来担任阴馆县令,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雁门官场素来黑暗,从杨帆上任太守后,各县孝敬的钱财来看就可见一斑,戏忠当然要铲除这些毒瘤,当下说道。
杨帆与戏忠在这里谋划马家,而马涛回到家中亦是召集族人商讨此事。
“涛儿,他杨帆真如此说?”
马家书房内,数名马家主要人物围坐一起,其中一名老者在听完马涛的讲述后,慢慢开口问道。
“是的,父亲大人。”
面对老者,马涛很是恭敬,连忙躬身道。
“呵呵,既然他杨帆想玩,那老夫就陪他玩玩。”
老者就是马家当代家主马禪,此时只见他眼色阴沉,像是在心中谋划着事情。
“去把闯儿唤来。”
良久后,马禪超马涛吩咐道。
“闯弟?此时他可是杨帆麾下的屯田营主将,管着十万人,又怎会回来?”
马涛闻言后一愣,随即苦笑道。
原来马闯居然是马家子弟,这点若是被杨帆知晓,不知该做何感想。
“哼,你带着家主令前去唤他。”
马禪亦是没有想到,昔日家中最不成器的子弟如今却是他们仰望的存在。
“父亲打算对杨帆动手?”
见马禪行事坚决,马涛顿时不安的小声问道。
“他杨帆不给我马家活路,难道老夫还会在意他的生死。”马禪面色阴沉,随即轻声道:“他杨帆初任雁门太守,就公然收受贿赂,此时又不经上报,派兵进攻鲜卑,此等大错,必叫他死无葬生之地,涛儿你整理下杨帆的罪证,然后报到中常侍张公那去,记住送些钱财。”
“父亲此招高明啊,孩儿这就去办。”
马涛顿时眼前一亮,随即阴测测的笑道。
身在郡府中的杨帆却是不知道一场滔天阴谋即将降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