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说道:“相国,华将军乃是被杨帆麾下部将斩杀,不如我们把杨彪也给”
牛辅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儒出言打断,只见他说道:“不可,杨帆不比袁绍之流,不可莽撞行事!”
听了牛辅的话后,董卓本来还有点心动,可见自己的首席谋士出声反对,当下疑惑的问道:“文优啊,为何不可?”
李儒回道:“杨帆麾下皆是虎狼之师,不是那些关东诸侯的兵马所能相比,其短短一个月就收复了五原郡,可见他的本事,此时我们万万不能与之交恶。”
牛辅不屑的说道:“那些鲜卑蛮子不过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他杨博文不过是捡了便宜,文优何必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
董卓觉得牛辅说的有理,随即说道:“对啊,他杨博文的军队能打,难道咱家的西凉铁骑就是吃素的?”
李儒心中大急,自己岳父的脾性他可是比谁都要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他老人家头脑一热的话,将会给西凉军带来数之不尽的麻烦,想到此处,李儒连忙劝道:“岳父大人,关东诸侯可是有三四十万人马,我们已经决定拿袁家开刀,又何必再去得罪杨家?”
董卓问道:“那你说我们该如何?”
李儒脑筋急转,随即想到一策,说道:“关东诸侯共有十九路,定是人心不齐,我们不如分化他们,也好各个击破。”
董卓问道:“如何分化?如何各个击破?”
李儒回道:“小婿得到消息,这关东联军当初在选择谁当盟主的事情上产生了分歧,袁绍、杨帆二人都有人支持,虽然最后杨帆退让,袁绍才当上了盟主,但二人之间必会产生隔阂,我们正好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策反杨帆,到时与我们里应外合,关东诸侯必破。”
李儒分析得非常透彻,若是唤作常人的话,定是像李儒说的这般,可杨帆却不是以常人之态来揣摩的人物。
董卓闻言后觉得李儒说的颇有道理,当下问道:“那咱家给那杨小子封个官?”
李儒却是摇头道:“此时还不是时候。”
董卓眉头一皱,暗道你说话不会一次性说完吗?你们这些文人酸秀才就爱这套,但董卓也只是心中想想,此时还得仰仗李儒为他出谋划策,只好耐着性子问道:“那文优觉得什么时候才好?”
董卓的态度让李儒心中倍爽,只见他说道:“关东诸侯首战得胜,正是士气旺盛的时候,此时岳父去给杨帆封官,那岂不是摆明了我们怕他们,这不是智者所为,我们可先着奉先带领西凉铁骑前去挑战,以奉先的武勇,料想那关东诸侯中定不会有人是其对手,等我军胜过几场后,岳父再出言招揽杨帆,效果会更好!”
董卓闻言点头道:“恩,文优所言有理,那就按文优说的办!”
是夜,李傕带着一彪西凉军马蛮横的闯入了袁逢的府邸,西凉兵逢人便杀,一时间,袁逢府上便是哀声一片,惨叫不绝。
袁逢在一干家人的簇拥下来到院内,突见家中惨状后,顿时气得浑身颤抖,只见他指着李傕怒喝道:“李傕,你竟敢滥杀我府上之人,你眼中还有王法吗?还有我这个司空吗?”
李傕骑着高头大马,冷笑的看着袁逢,随即嘲弄的说道:“袁绍起兵谋反,相国怀疑你袁逢就是罪魁祸首,现命我来拿你!”
袁逢闻言一惊,喝道:“一派胡言,本初做何事与我有何相干?你休要在这里大放厥词,快快离去,我还不与你计较此事,若再胡闹,明日定与你对薄朝堂。”
“哈哈”李傕顿时哈哈大笑,说道:“袁大人当真是好大的威风,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做派,来人呀,将袁氏子弟给本将看押起来,其余人等杀无赦,给本将抄了袁逢的家!”
“诺!”
平日里这群西凉士卒为非作歹惯了,这时能抄当朝司空的家,在他们看来那是多大的荣幸,当下便卖力的杀人放火,查抄袁逢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