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潘凤的话后,郭嘉随即苦笑道。
“只能如此了!”
张辽随即下令全军安营扎寨。
夜半时分,张辽、郭嘉、潘凤、文聘等人围坐在一堆篝火旁,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商议对策。
“主公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一个月,末将建议,我军当强攻葫芦隘口,因为离石县还有崔钧的两万人马,那里才是我军的主战场,如果我们为了这区区一隘口就驻军不前,岂不是有损士气?”
文聘恨恨的咬了一口烤肉,愤愤的说道。
“末将也觉得仲业的话在理,我军可强攻此关,到时有仲业的飞羽营弓箭压制,我军伤亡不会太多。”
潘凤觉得文聘说的对,随即点头赞同道。
就在这时,一股大风突然刮来,熏得文聘眼泪直流,其连忙换了位置,骂骂咧咧的说道:“初战受挫,就连这风也和我过不去。”
“哈哈”
郭嘉看着文聘的模样后,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奉孝,这时候你还取笑于我!”
见郭嘉肆无忌惮的大笑,文聘随即埋怨了一句。
“不,嘉不是笑你,嘉心中已有破敌良策,故而才会放声大笑。”
郭嘉连忙解释道。
“计将安出?”
张辽闻言一愣,连忙问道。
潘凤、文聘二人也双眼直鼓鼓的盯着郭嘉,等待他的妙计。
“这计还是仲业刚才的动作启发了我。”
郭嘉笑道。
“奉孝啊,都什么时候了,你倒是说啊?云长已经拿下圜河以北的地界了,仲云他们也兵临晋阳城了,我急啊!”
见郭嘉还在卖着关子,张辽随即焦急的催促道。
“诸位请看,葫芦隘口地势狭窄,险峻异常,对于我们来说是道天险,但对于森豹来说又何尝不是坟墓,我军若等刮西南风时,在隘口处燃烧湿草,就会形成大股浓烟,到时风助烟势,吹进隘口中,饶是他森豹人再多,也受不住这烟熏之苦,到时我军再趁机杀入,定能一举拿下葫芦隘口。”
郭嘉从篝火中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出了葫芦隘口地形,随即道出了自己的计策。
“秒啊!此计甚妙!”
潘凤顿时笑道。
“不错,此计可破此敌!”
文聘笑道。
“我有一个疑问,奉孝你知道何时刮西南风吗?”
张辽想得比潘凤、文聘二人要多,连忙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文远,此时不正是刮着西南风吗?”
郭嘉闻言后随即笑道。
“事不宜迟,潘凤你命人把我军储备的干草浸水,然后放到隘口处点火,仲业你传令下去,让飞羽营准备好火箭,本将要烟熏他森豹。”
张辽随即起身朝潘凤、文聘二人下令道。
“末将领命!”
潘凤、文聘二人连忙领命而去、
一刻钟后,潘凤就带人在隘口处堆积了大量浸过水的干草,随即点燃后,果然如郭嘉所言一样,大股浓烟飘进了葫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