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逃回城中的樊能、于糜,见城外前去解救他们的弟兄们已是命丧孙策之手,心中更是惊得不知所以,面色苍白,显然还未从孙策的噩梦之中清醒。
初战,便折损数员战将,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孙邵都有责任在肩,如今己方士气低落,孙邵也只是微微有些怨恨的瞪了樊能二人一眼后,淡淡地说道:“学得几个招式,几手武艺就觉得这天下间,何处都可去得了?哼,今日就权当给你两人一个教训,来人呀!准备守城!”
樊能二将被说得面红耳赤,羞燥难耐,只顾低头不语,不敢与孙邵狡辩半句。
是仪叹息道:“孙郎之勇,世所罕见啊!怕是那人中吕布,也只有这般威势吧?二位将军不及孙策,也属情理之中。”
孙邵恨声道:“你二人给我听好了,本帅容你两戴罪立功,江东军初战告捷,士气正旺,想必接下来就会攻城,你二人就负责把守城墙,再有差池的话,定斩不赦!”
见孙邵留给机会,樊能二人连忙领命而去。
城外,孙策返回军阵之后,询问周瑜之意,道:“公瑾,敌军坚守城池,我军该当如何?”
周瑜皱眉说道:“合肥乃大城,城高墙厚,我军不过一万余人,攻坚不智,在下倒有一计,可破孙邵!”
孙策的心中,也十分不愿意攻城,毕竟现在可是诸侯混战,手中的任何兵力都是诸侯们最为宝贵的财产,能不硬拼,孙策自然不会硬拼,见周瑜有计破贼,孙策连忙出声问道:“公瑾,计将安出?快快道来!”
周瑜遥指远处,从合肥城边流过的施水河,笑道:“主公你看,这合肥城四面,皆有护城河,我军兵力本就不多,强攻的话,得不偿失,然,凡事有利既有弊,合肥虽地势独到,但也成了它的腹中软肋,我军只需截断水源,引水倒灌合肥城中,到那时,即便他人再多,也必败无疑!”
徐盛闻言后,眼睛一亮,随即击掌笑道:“周郡丞所言不错,此时正值夏季,河水上涨,定能水淹合肥城!”
既然自己的左膀右臂都赞同此法,那孙策就连忙派人前去截流,同时派出一队士卒,改挖河道,如今水流湍急,只需稍微引一下河水流淌的方向便可。
料想之中的攻城没有发生,这让孙邵心中很是不解,随后数日,亦是如此,孙邵更是觉得城外的江东军,似乎是在蕴藏着什么阴谋。
这日,孙邵连同是仪一道巡查城防,期间朝樊能问道:“孙策还未攻城?”
樊能本是要戴罪立功,然,孙策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这几日也是把他哥俩给憋得难受,此时听见孙邵询问,樊能连忙回道:“还是老样子,孙策每日前来城下挑战,让麾下士卒乱喊一通,到傍晚时分又收兵回营!”
是仪皱眉道:“不对啊,孙策军士气旺盛,焉有不攻城之理?难道他们有什么办法,能不费一兵一卒破城?”
是仪的话,顿时点亮了孙邵的心间,只见他连忙走到城墙边上,抬头看向城外,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其心间升起,随即下令道:“樊能,你派人延四面城墙游走,看看有哪里不对的地方!”
不多时,派出的人马纷纷回来禀报,称,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唯有于糜疑惑的说道:“怪哉,怪哉,西面的施水河,怎么没水了?”
“什么?”孙邵闻言后,大惊失色,叫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于糜显然是被孙邵的模样给吓到了,弱弱的回道:“我说西面的施水河没水了!”
豆大的汗珠从孙邵额间滑落,他与是仪对视一眼后,二人皆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惊骇之色,当下,他们连忙跑到西面城墙,朝外望去,果真如于糜所言一般,几日前还是湍急的河水,今日那河道中已无多少流水。
是仪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说道:“糟了,糟了”
“哄”
就在这时,一股汹涌澎湃的河水正从西边朝合肥城奔腾而来,那河水急湍甚箭,涌浪若奔。其中所蕴含的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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