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颜良大哥,你怎么就走了!”
“唉”
文丑浑浑噩噩了半晌,嘴中更是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良久过后,只见文丑面色坚毅,下令道:“全军改道东进,奔袭白马城!”
副将闻言一惊,连忙拉着文丑,急声劝道:“将军,万万不可啊!我军接到的军令,乃是进攻延津,此时未接到主公将令,就违抗军令,改道白马,这是要受军法处置的啊!还请将军三思啊!”
文丑显然已经愤怒到,失去了理智,只见他一巴掌把那副将扇倒在地,喝道:“本将乃是此军主将,即便是将来主公追究下来,本将一人扛着便是!尔等只需听令,勿要多言!”
副将的脸颊,顿时红肿一片,然,他却丝毫不理会,连忙起身,拉着文丑,苦劝道:“两军交战,本就是生死相搏,颜良将军战死,我等也很是痛心,但是,主公大军想来已经出发,若是将军你改道白马,那这延津,谁来攻打?到时主公大军赶至,延津还未打下的话,那这延误战机之罪,可是杀头大罪啊!将军啊!你切不能因为一时愤怒,而让我军十余万将士,耽搁了南下的时间啊!”
话说这副将也算理智,可是,文丑现在哪里听得进来,在他看来,只觉得这副将在其耳旁,叽里呱啦,烦不胜烦,恼怒之余,只见文丑拔出佩剑,吼道:“你这小子,怎么还如此的冥顽不灵?本将都说了,一切后果,本将自会承担,信不信本将现在就砍了你?”
副将跟随文丑日久,二人感情也不错,但相比颜良而言,二者在文丑心中,显然不在同一高度。
看着满脸通红,眼冒怒火的文丑,副将也是在心中叫苦不迭,暗道,你是袁绍爱将,这违抗军令的事情,搞不好也就算了,不过,既然造成过失,自然要有人来承担后果,不然,恐让全军将士不服,而他自己身为文丑副将,若是文丑免责,那一切罪过,将会怪罪在他的头上,到时候,副将可不是这样简单的杀头,就算得了的,保不齐,还会连累家人。
看着文丑手中的宝剑,副将不由得暗自咽了几咽口水,但,一想到以后的遭遇,副将还是硬着头皮,咬着牙,再次劝道:“将军,如今我军出兵十余万,南征曹操,主公大计已定,若是因为将军,而导致我军出师不利,那我等难辞其咎,即便是将军要杀了末将,末将也要劝一劝将军,二者之间,孰轻孰重?难道将军你,看不出来嘛?只要我们杀到延津,以后未必没有机会,杀了那夏侯渊,替颜良将军报仇啊!还请将军三思!”
“呱糟!”文丑眼色冰冷,喝道:“当真是欺我手中之刀,不利?”
话音一落,文丑就手起刀落,把那副将给斩首示众。
副将一死,文丑军中,再无人敢相劝,随后,文丑公然违抗袁绍军令,带着麾下两万兵马,突然改道东去,奔袭白马。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文丑终于率军赶至白马城。
而现在的白马城,早已是残破不堪,待其引军进入城中后,哪还有半点曹军的身影,愤怒之下,文丑直接下令屠城,一时间,白马城内,惨叫不断,哀嚎不绝,同时,文丑又广派哨骑,寻找白马守军的踪迹。
就在文丑发泄之余,于禁也奉命与刘延换防,带着麾下五千兵马,朝着白马赶去,途中,难免会与袁军哨骑相遇,多方打探之下,于禁也就知晓,如今的白马城,竟被文丑给占据了。
白马告破,于禁再赶去,也无济于事,当下引军撤回延津,同时派人前去告知,正在率军北上的曹操。
在白马城中,屠杀了半天的文丑,待知晓刘延率军退至延津后,当下不管麾下将士如何疲累,继续引军西进,朝着延津赶去,只为追杀夏侯渊。
白马相距延津数百里,这一赶,又是一天一夜,袁军将士本就是血肉之躯,如此高强度的行军,折腾得人困马乏,疲惫不堪,最后,无奈之下,文丑只好下令,全军在燕县暂作栖息之地,休整半日。
而在这时,率军刚赶至封丘的曹操,也收到了文丑连破白马、燕县二城的消息。
刚听到文丑已经率军攻破了燕县,可把曹操给吓了一跳,当场惊叫道:“文丑的行军速度,比之秒才,也不遑多让啊!”
刘晔在心中琢磨了一番,却是不屑的回道:“主公,文丑能在短短两天,从黄河北面,赶至燕县,这几者之间,可是相距数百里,如此看来,文丑麾下,定是疲累不堪,在下倒有一计,可破文丑!”
“哈哈”曹操击掌笑道:“颜良、文丑二将,乃是袁本初的左膀右臂,以前就常听他在本将面前,大肆吹嘘,如今颜良已折,若是我军再斩文丑的话!那袁本初的样子,肯定会极为精彩,本将已是心痒难耐,不知子扬,计将安出啊?”
刘晔自信地说道:“此计倒也不难,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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