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被吵得烦不胜烦,当下恼怒地吼道。
夏侯惇急声道:“主公,他杨博文既然敢这般欺辱于你,你为何还要忍受?不如直接发兵黎阳,与他决战,只要擒下杨帆,我军或许还能因此得些好处!”
曹操闻言后,眼睛一亮,刚想说话,却听到刘晔的苦笑声,“夏侯将军,擒下杨帆,谈何容易啊!这几日,只单单一个吕布,就让我军疲于应对,若是再对上杨帆的龙虎卫,其结果,可想而知!”
听到龙虎卫之名,曹操刚刚燃起地希望,随之破灭,当初司隶之战,龙虎卫的表现,太过亮眼,即便是曹操没有亲眼所见,但也是道听途说,其深知杨帆近卫军的厉害之处。
想着想着,曹操恨声道:“杨博文是欺人太甚,但是,人家有底气,才敢这般轻视于我,我曹操这会儿是打不过他,可并不代表以后,也打不过他!传令下去,即刻退兵!返回兖州,本将也要组建,犹如龙虎卫一样的精兵!”
曹军退了,只因为杨帆与曹操说了几句话,曹操就果断的退回了黄河以南,杨帆随之书信一封与洛阳的郭汜,让其调兵两万,进驻黎阳,而他自己,则带着两万龙虎卫,游山玩水一般地朝着邺城赶去。
如今的杨家军,名将多如牛毛,谋臣宛如细雨,自然不用杨帆在事事上亲力亲为,就像此番进攻冀州,杨帆先前不知与戏忠等人讨论了多少次,演练了多少次,就连双方将领的性格,地势,气候都一一考虑在内,只要带兵之将不是蠢得到家,拿下冀州,不在话下!更何况是高顺、许褚、张郃、吕布这样的名将,加之又有郭嘉、荀谌这样的谋士辅佐,若是还打不下邺城的话,天理难容啊!
其实,邺城攻防战,就在曹军渡河之后,便已打响。
那日战事,还得从三日前说起。
话说那许褚,带着一万陷阵营将士,出了壶关后,一路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邺城。
因袁绍身死,袁军又逢大败,冀州境内,各个城池,可谓是动荡不已,袁熙深知分兵不是杨家军的对手,早已把魏郡境内的各处兵马,全都调入邺城之内,得兵马三万,企图依靠邺城的高墙,来阻击杨家军的攻势,同时,袁熙又效仿曹操之法,集结冀州各地的兵马,只把守要隘,准备以守待援。
各城兵力空虚,许褚麾下之军,又是强兵悍将,故而,其所过之处,各城皆是望风而降。
看着城外正在列阵的陷阵营,袁熙面色沉重,问道:“诸位,城外之兵,怎么皆是身着重甲,手持强兵?他们就不会累吗?”
审配见多识广,当下解释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城外之兵,唤作陷阵营,乃是杨帆麾下的第一强兵,当年杨帆远走朔方,就是凭借着此军,才能站稳脚跟。”
吕威璜皱眉道:“既然是杨家军中的第一强兵,那杨帆为何一开始,就派出此军?当真是欺负我冀州已无骑兵了吗?”
袁熙不解道:“吕将军为何如此说?”
吕威璜指着城外的陷阵营,解释道:“主公请看,那支步卒皆是身着重甲,由此可见,其移动速度,定然不快,加之,如此重的甲胄在身,只要打上半个时辰,即便是头牛,也得累趴下,更何况人呼?要破此军不难,只要派出骑军,袭扰其军阵,让他们自乱阵脚后,直接凿穿军阵,便可破敌!”
袁熙心中一动,不确定的说道:“若是派出行动矫捷的轻装步卒,是否也能起到这个效果?”
吕威璜摇头道:“不能!”
袁熙问道:“为何不能?”
吕威璜苦笑道:“主公,那陷阵营的士卒,皆是身披重甲,由此可见,其防御力,也定然不俗,即便是派出轻装步卒,扰乱了对方的阵脚,人家也可以凭借着厚重的铠甲,来抵御啊!若是战马,就不同了,骑军冲锋,则势不可挡,非步卒可敌,即便是那陷阵营,也定然不是骑军的对手!”
袁熙问道:“我城中还有骑军八百,可否能破这陷阵营?”
审配不解道:“主公,你为何非要与陷阵营野战呢?只要他们敢来进攻,我军守城便是!”
袁熙摇头道:“非也,非也,常言道,久守必漏破绽,与其防守城池,还不如设法破了城外的陷阵营,既然此军乃是杨帆麾下的第一强军,那只要我们能击败他们,对杨家军的打击,何其大也?对我军士气的提升,也是帮助甚大啊!”
吕威璜眼睛一亮,问道:“主公,难道你是想击败陷阵营?断杨帆一臂?”
袁熙点头笑道:“若是能打败陷阵营,定能重创杨家军的士气!”
审配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轻声说道:“若是非要破这陷阵营的话,在下倒是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