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急声问道:“马没了,还可以再培育,这人没了,也就没了,本将说什么也要为这些惨死的百姓报仇,从乌垣骑兵的行军路线来看,他们还会途径六七个村落,那可是三四千人命呐,加上之前的就有四五千人要惨死乌垣骑兵的屠刀之下,即便是本将现在就派军出击,也来不及救回那些百姓了,既然救不了,那为他们报仇,本将还是能做得到的,奉孝你但说无妨,区区三万匹战马,还不至于让本将舍不得。”
郭嘉回道:“可让吕布引军北上,寻一夜晚,袭击敌营,然后佯装不敌后退,乌垣人自视甚高,自会派兵追击,然,吕布有骑军一万余人,派的少了,打不过,依在下估计,他们最少会派出两万骑兵来追击吕布,我们便可让吕布在逃跑途中,洒出铁蒺藜,这夜黑风高,黑灯瞎火的,乌垣人定会中计。”
杨帆皱眉道:“用铁蒺藜破乌垣骑兵?人家可不是傻子,这中招的也就一两千人,剩下的肯定会有所察觉。”
郭嘉笑道:“那没事啊,我军还可于半夜在敌军营外敲锣打鼓,吵得他们不得安生,只要敌军追击,我军就撤,用铁蒺藜破敌,若是敌军不追,那就继续吵他们,方正就是要把他们给弄得疲惫不堪,等待高顺北上,再合围这伙匪军。”
杨帆点头道:“嗯,你这阻敌之计不错,那就传令吕布,让他即刻率军北上,实行此计,同时传令高顺,让他把陷阵营给调到涿郡来,本将要围剿这伙毫无人性的野蛮人。”
数日后,吕布收到军令就立刻带着一万骑兵北上,按照郭嘉的计策,不与乌垣骑兵正面相对,敌进我跑,敌停我扰,期间还时不时的搞些小手段,可着实把丘力居给弄得焦头烂额,起初,丘力居也曾派出蹋顿,追击吕布,奈何被吕布给阴了一把,损兵折将不说,就连他自己,都还差点身死当场。
劫后余生的蹋顿,第一次对汉军有所改观,第一次与杨家军交手,就感到了深深的无力,那种全力打在棉花上,还会震你一身伤的无力。
返回营地的蹋顿,立即向丘力居汇报了此事,然,丘力居却是有些不以为然,铁蒺藜早在战国时期就被使用,他认为,只要不是夜晚,他们都能轻松躲避。可随后发生的事情,却是令丘力居既是愤怒,又是无奈。
在白天,吕布军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待到晚上,人家才会出现,他们也不进攻,就在营地外敲锣打鼓,吵得人无法睡眠不说,还始终提高警惕,生怕吕布军会突然杀出,可当乌垣人熬到天亮时,吕布军就继续撤军,消失不见,气得丘力居只能下令继续休整一天,养精蓄锐,然,到晚上的时候,吕布军又会准时出现,继续敲锣打鼓,让人烦不胜烦。
如此周而复始,只不过短短三天时间,就让丘力居麾下的这三万乌垣骑兵,变得精神萎靡,人人顶着个黑眼圈,无精打采。无奈之下,丘力居只好进驻良乡城,开始养精蓄锐,这一休整,就足足过去了七八天。
郭嘉的计策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彻底把丘力居的那三万骑兵给拖在了良乡境内,为陷阵营北上,争取了足够的时间,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这支乌垣骑兵始终在良乡止步不前,加之粮草殆尽,又耽搁了数日。
这日,良乡城,县衙府。
丘力居恶狠狠地说道:“真是可恶,吕布那厮,不是号称天下第一武将吗?居然连个小小的斗将,都不敢接下,而且还用此卑劣的手段,让我族中这三万勇士,不得不在城中休息。”
蹋顿回道:“父王不必生气,这几日,我们已经休息够了,等明日粮草一到,我们便可朝涿县杀去,找吕布决战,此地相距涿县不过百余里,我们半天就能赶到。”
丘力居疑惑地问道:“杨家军如此狡诈,他们会不会去半路劫我军粮道啊?”
蹋顿自信地回道:“此事,父王大可放心,孩儿派了两万族中勇士一路护送,一万人在明,一万人在暗,吕布麾下不过一万骑兵,焉敢来劫?若是他真的来了,那我们就可趁此机会,歼灭吕布,也省得到时候再去攻城了!”
丘力居闻言笑道:“我儿聪慧,有你辅佐,为父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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