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急声问道:“文优,这都到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先打退乌垣人再说!若是吕布的骑兵败退,我们陷阵营也好不到哪里去!”
吕布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恨声道:“你放心,我吕布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李先生究竟有何妙计,但且说来,本将自会遵循!”
李儒说道:“乌垣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战自然厉害,如今还有一万五六千名乌垣人,而吕将军麾下的骑兵,已不足其半数,要想正面作战,无疑会被乌垣人给耗死,为今之计,只能给他们来个斩首行动!”
吕布闻言苦笑道:“本将起初也打算如此做,然,乌垣人太过悍勇,本将麾下的骑兵又少,实在难以实行此计啊!”
李儒笑道:“吕将军,这不是还有我们陷阵营为你们分担压力吗?你们看,乌垣人已经开始结阵,正准备冲锋,但是,他们始终会有意避开陷阵营!在下有个打算,等会决战之时,由陷阵营打头阵,吕将军的骑兵在我们身后,待乌垣人冲过来后,陷阵营再分散开来,组成小阵,定会打乱乌垣人的阵型,此刻,便由吕将军带着仅剩的骑兵从战场之外绕去,突袭丘力居的本阵,只要丘力居一死,其军必会阵脚大乱,那样我们才会有一线战胜乌垣人的希望。”
吕布在心中盘算了一下,回道:“只要陷阵营能拖住这一万乌垣人一时三刻的话,那本将定能斩杀丘力居!”
许褚点头应道:“这个你放心,我一定拖住乌垣人,为你争取时间!不过,我部皆是步卒,又身着重装,若是乌垣人脱离战场,那我们就很难再追上他们!”
吕布目光一厉,咬牙道:“只要拖住一刻钟,本将就能斩了那丘力居!”
‘呜呜呜’
这时,嘹亮的号角声响起,一万乌垣骑兵,嚎叫着朝杨家军冲来。
许褚回到本阵之中,静待乌垣骑兵冲来,待其快要来到军阵之前,乌垣骑兵正准备兵分两路,打算绕过陷阵营,突击吕布之际,只见陷阵营的军阵突然四散开来,不多时,便结成了无数个小阵,阵型一散,范围之广,就让奔袭的乌垣骑兵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其阵型也随之大乱,毕竟,前方有障碍,战马不会死撞上去,纷纷朝两侧分开而去,然,后面一些收不住冲势的乌垣骑兵还是埋头撞了过去。
陷阵营的将士,虽身着重铠,但毕竟是血肉之躯,为了打乱乌垣骑兵的冲锋之阵,所付出的代价也相当严重,然,为了完成杨帆交代的任务,他们明知是死,也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杨帆后来得知此事后,常常悔恨通讯不便给他带来的后果。
看见一万名乌垣骑兵的军阵被陷阵营给打乱后,吕布不敢怠慢,随之带着麾下的五千骑军,绕过战场,朝着丘力居奔驰过去。
赤兔马快,不一会儿就冲到了丘力居的本阵前,面对数千乌垣骑兵,吕布毫不畏惧,随之怒吼一声,就一头扎进人群之中,其身后的数千将士,亦是效仿主将,悍不畏死的冲了进去。
丘力居的主阵之兵,皆是其麾下死忠,作战果敢,视死如归。刚一冲进阵中,吕布就压力顿生,不过,吕布武艺出众,浑身甲胄,手中兵刃,胯下坐骑又都是天下极品,寻常人等,难近其身,即便是这些乌垣勇士,也只不过是对吕布造成了一些麻烦罢了,只见吕布越战越勇,所过之处,皆无一合之敌,他用血腥震慑了四周的乌垣骑兵。
丘力居更是被吓得胆战心惊,吕布之勇,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此时的战斗,就好像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正在围攻一位成年壮汉,而那汉子,手中居然还提着一把神兵利器,如此差距,换做是谁,都会产生心里阴影。
“快,围过去,杀了他,快给本王杀了他,别让他再冲过来了!”丘力居惊恐的乱叫,可不管他如何做,都难以阻止吕布前进的步伐。
就在吕布快要杀至跟前时,丘力居怕了,突然调转马头,仓皇逃离,吕布之勇,世所罕见,并不是丘力居所能抵挡。
丘力居这一跑,导致其麾下的乌垣骑兵士气大跌,攻势为之一滞,守势为之一顿。
战场之上,兵危战险,稍有差池,便是惨死当场的结局,乌垣骑兵的士气跌宕,直接让其阵型大乱,杨家军抓住机会,一味死缠乱打,最终,乌垣骑兵还是不敌杨家军,败退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