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澄华按下她，“我们还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下去还没有法力，就这么贸贸然去肯定会吃亏。况且现在青丘也不好进，他们肯定也有防备。娘，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P>

玉兰仙子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不过孩子，你说下去没有法力，那昭衡的法力哪里来的？”</P>

“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姜芷夏答道：“他这几天都不允许我想这些事，我都是背着他偷偷琢磨的。”</P>

话音刚落，谢泽之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朝她们打过招呼后，径直走向姜芷夏，“带你看个东西。”</P>

“什么？”</P>

“去了就知道了。众位仙子，一起吧。”</P>

众人颇为好奇，跟着他来到灵清大殿前的广场，殿前高搭戏台。彼时这里坐满了弟子和东尧附近的凡人，但没看到莫缄叙他们。</P>

姜芷夏看向谢泽之，“你们……”</P>

“跟我来。”谢泽之打断她，牵着她的手和她坐在第一排。</P>

她刚一入座，一声锣响，戏台大幕拉开。</P>

姜芷夏看见莫缄叙穿得花里胡哨，手拿刷子似的拂尘，头上绑着红色蝴蝶结，来到台前自我介绍说他是开阳真人。</P>

她听到后直接笑出了声。</P>

之后她的同门和徒弟全部上场。季宸面无表情地演好了他自己，甚至黎旭初都客串了一个小角色。</P>

这是一出根据开阳真人事迹改编的搞笑剧。台下观众笑得前仰后合，姜芷夏更是好几次笑出了眼泪。</P>

“怎么样？”谢泽之在她耳边低声问。</P>

她侧身，看着他笑道：“师父要是在世，肯定会揍你。你看看你把他编排的。”</P>

“这可跟我没关系。”他说：“事件是你师兄师姐提供的。而这出戏是子桑家的人写的。”</P>

她疑惑道：“子桑家？他们不是被处斩了吗？”</P>

“我在审讯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罪责较轻的魔。他们专门给子桑家提供故事，借以蛊惑凡人。他们的罪行够不上处斩。我想与其放他们回去继续写那些欺骗凡人故事，不如带来给你。他们在你这里可能会发出更大的作用。”</P>

姜芷夏一勾他的下巴，“一天就你最机灵！”</P>

“不然怎么配你。”</P>

“瞎贫。”她转过头去看着台上，嘴角上翘。</P>

戏剧落幕，姜芷夏带头起立鼓掌。台下爆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还有向台上扔花表示自己的喜欢的。</P>

彼时太阳西斜。因冬日天黑的早，姜芷夏怕下山的路不好走，于是吩咐弟子沿路点灯，护送众人下山。家远的就用法术送他们回去。</P>

姜芷夏和其他人站在一起目送他们离开，还说等新故事写好了，再邀请他们去山下观看。众人应和着离去了。</P>

姜芷夏回头发现有三人站在不远处，不离去也不上前，推着对方上前。</P>

她和谢泽之走上前去，询问他们三人怎么了。</P>

那三人见是她，不好意思地笑笑。</P>

一人道：“姜掌门，听说你受伤……现在看来你恢复得不错。”</P>

“好全了。劳您费心。”</P>

姜芷夏说完，他们三个又低下头，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P>

“你们是不是找我有事啊？”她试探性地问道。</P>

“你说……”</P>

“是你提议的，你现在让我说。”</P>

“这话让我怎么开口。”</P>

三人互相推搡，莫缄叙等人听到动静也围了过来。</P>

他们见人多，转身就要走，但被姜芷夏拦住。</P>

“您几位把话说完呢？”她心下觉得他们肯定说的不是小事，“是不是我派弟子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们记得他们的长相吗？我……”</P>

“不是、不是。”另一人急忙否认，最后一跺脚，“我跟您说实话吧。我们三个做生意，昨天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外面有关于您和灵清的传言说的那叫一个难听。”</P>

“传言？什么传言？”姜芷夏转头问众仙，发现他们都回避着她的目光。</P>

“一些无聊的话，不听也罢。”谢泽之牵起她的手要带她回去。</P>

她将手抽了出来，又走到那些凡人跟前，“劳驾跟您三位打听，传言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