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个玻璃柜。如果它坏了,那不是一个小声音。老刘听得见。”
“我说一定是里面有人拿了钥匙。”
“怎么会怀疑我们呢?”
“真麻烦。我的成品很快就要出来了。我得去看看。”
也许是因为狗子通常和下属相处融洽,下面的这群人并没有因为狗子沉重的表情而感觉到多大的压力。
这使得在幕后找出凶手变得更加困难。
“你们每人脱下外套,就穿一个短袖。”
看到下面这些家伙对于苏泽的话无动于衷,狗子也是急了,大吼道。
“这是我们的老板!你们都给我麻利点!”
十分钟之后。
苏泽道:“你们可以走了。他给我留下来。”指着天天的父亲。
其他的人得到了苏泽的命令,大气一时不敢喘一下。如蒙大赦,赶快离开了样品室。
看着所有人都走了?这个人“老板你不是怀疑我吧,怎么可能,你问问总监,我已经在这个厂子干了多少年了,规矩我都懂。”
苏泽看着这个工人问道:“您是天天的父亲,你们父子两个长得有点像。”
提到自己的孩子天天,点点头道:“是…”
苏泽又盯着他的眼睛道:“孩子那病治起来需要花不少钱吧。”
那个工人只能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
“用胶带绑到玻璃盖上,然后用小锤子轻轻敲打,就不会发出声音,然后用玻璃胶代替。对于你们这种靠手艺吃饭的应该没什么难度吧。而且你经常来到这里熟悉地形,所以避开别人的目光并不难。”苏泽走到他面前轻描淡写的道。
看到已经被发现了,天天的爸爸就哀求道:“对不起。这是我拿走了。不过是我一个人做的。你可以把我送进监狱。但请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苏泽不相信这是一个普通老实人可以干出来的事情,便在层层逼问下顺带蒙出了点儿事实给了天天父亲不少的压力,一想到自己的家庭,于是他便咬着牙将事实说了出来。
到目前为止,事实很清楚了。
苏泽这时有些松了一口气,也有时间观察他的头深深地埋在他面前的那个人。
这也是一个被生活压迫的男人。
有点心疼的道:“天天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点,你这样做也是生活所迫,这样吧,你先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不过我想问您还没有把其他样品泄漏。”
听着这样,天天爸爸小声说道:“没有,没有。”
听道这样,苏泽就和狗子讨论着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
最后苏泽道:“这样吧,你既然没有把样品泄露,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天天的病,把他弄去一个好的医院,医药费的话工厂就先垫着。就用你以后的工资还。”
刚说完,天天的父亲迅速感谢:“真的吗?这真的非常感谢您老板的好意!我给您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