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的神情也难看的厉害,元宁认识猜叔这些日子,看见的猜叔一直都是八面玲珑,良善又好说话的。
这么面色阴沉的猜叔,元宁还是第一次见。
“吴小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但拓……”
元宁摆了摆手,“我应该做的,我听沈星说,毛攀是用陈会长和我爸爸的名义把你们骗来的,猜叔,这件事是毛攀自作主张,和我爸爸无关。”
“我知道,海山也是我朋友。”
猜叔对元宁的话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吴小姐突然来象龙国际酒店只是巧合,没想到是沈星通风报信。
沈星?他不是回国了吗?
“沈星听辛觉吞说陈会长今天在曲碰和卫生部的官员应酬,但是先前但拓告诉他,他们要在今晚和陈会长在象龙酒店谈生意。
沈星猜到是毛攀在后面做小动作,怕毛攀对你们不利,就打电话给了我和我爸爸,我怕你们出事,一接到电话就来了。猜叔,我们也是真的没想到,毛攀能胆大妄为成了这个样子。”
元宁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都已经不记得从小到大毛攀给自己惹了多少的麻烦了。
因为爸爸一直在陈会长的手底下做事,毛攀惹下的那些祸,最后都得她爸爸去给毛攀收尾。
要是毛攀不死,她爸爸可以说是永无安宁。
猜叔虽然对象龙商会的态度不满,但是也知道,这件事怪不了吴海山父女俩。
他刚才和吴小姐谈好了合伙做生意的事情,她不至于对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