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猜叔把蓝琴交给我了嘛,世纪赌坊那边猜叔的意思是让我也一块盯着,您说说我一小孩从小在法治社会长大的,哪里会管理赌坊这种事情,我这不是怕自己在夏文境和岩白眉那里露了怯,这才腆着一张脸求到您这儿了吗?”
自从貌巴没了之后,但拓一直都是把沈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看待的。
要不是赌坊的事情他帮不上什么忙,他最近也因为猜叔的吩咐有别的安排,他怎么样也是要陪阿星亲自去蓝琴和世纪赌坊去一趟的。
“宁宁,阿星这是第一次独当一面,猜叔的意思,也是锻炼锻炼他,蓝琴的利润不高,猜叔对蓝琴也没太上过心,一直都是全权交给夏文境经营的。
至于世纪赌坊,情况有些复杂,世纪赌坊之前一直都是岩白眉的地盘,要不是这次急需用钱买断世纪赌坊所有的厅和莱佩人打擂台,他也不会愿意让猜叔跟他分一杯羹。”
但拓说的这些,元宁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猜叔怎么突然想起来做世纪赌坊的生意来了?岩白眉本来的意思应该只是准备问猜叔借钱吧?”
但拓点了点头,猜叔的生意他不明白,但是一些最基础的利益逻辑链条他还是清楚的。
“对,岩白眉把他的世纪赌坊几个厅看的跟眼珠子一样,如果不是这次莱佩人来势汹汹,他要买下世纪赌坊剩下两个厅跟莱佩人打擂台,他也不会让猜叔跟他一块做生意。”
元宁微微颔首,表示明白,岩白眉对世纪赌坊有很强的控制欲,不允许别人插手他的生意。
猜叔如果找一个岩白眉熟悉的达班面孔来世纪赌坊监管岩白眉,岩白眉一定不会乐意。
但是沈星就不一样了,他不仅是个陌生地面孔,而且还那么年轻,那么无害,岩白眉绝对不会对沈星起太深的戒备心。
不过,元宁不太理解,为什么猜叔非要分世纪赌坊的这一杯羹。
“拓子哥,达班最近的经济状况不太好吗?”
但拓不知道为什么宁宁会这么问,但是他还是乖乖回答了元宁的问题。
“没有啊,自从你带着达班一块做生意之后,达班兄弟的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猜叔还想着,要和山里的人彻底断干净,不给他们送物资了。兄弟们也不想在刀尖上舔血,有安稳的日子,哪个又不想过?”
元宁若有所思,既然达班的生意没有出什么问题,猜叔也准备和山里撇清关系,他就更没有理由插手世纪赌坊的生意了。
銮巴颂几乎垄断了整个三边坡的博彩业,蓝琴这种地下赌坊去不了他的眼睛,但是兼并了金木水火四个厅的世纪赌坊就不一样了。
莱佩人的身后是銮巴颂给他们站台,猜叔这么轻易的就答应注资世纪赌坊,难不成也想在博彩业这一方面分一杯羹吗?
如果这样的话,阿星的这个新工作恐怕不会像她预想中的进展那么顺利。
虽然心里面有些好奇猜叔的做法,但是元宁表面上还是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这些只不过是她心里面的一些猜测,没有必要说出来让阿星和拓子哥知道。
“可以啊,过两天我亲自带你去那两个赌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