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英姿飒爽,不拘小节,烟火味十足,心思恪纯又不失可爱。
“好了,先把这杯蜂蜜水给喝了吧,苗寨的酒烈,都是他们村民自己酿的,喝多了可不太舒服,你现在头还痛吗?”
红姑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现在的脑子跟个浆糊一样,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子因为那场春梦更转不动了。
“还好还好。”
因为心里面还惦记着老大和其他卸岭兄弟的安危,即便是喝醉了酒,心里面又憋着事,红姑娘一清醒就立刻问起了怒晴鸡的事。
“夫人,那老药农一直不肯松口,咱们怎么弄到那怒晴鸡啊?”
元宁帮红姑理了理睡的有些凌乱的碎发,“不着急,我已经让荣保咦晓去给了找了一些东西,有那东西,不怕老药农不松口。”
红姑喝了这么多的酒,不仅没有让老药农敞开心扉,还得罪了他。
她还真有些好奇,夫人找到的是什么东西。
看出红姑娘的疑惑,元宁耐心地跟她解释道:“常言道,犬无八年,鸡无六载,民间传闻六载的鸡禽向来不祥,倘若留了不杀,须是对主家不吉。湘西山民对此深信不疑,你们觉得那老药农脾气倔,其实他也只是为了担忧家中的安危罢了。我昨日已经听鹧鸪哨说了,他家那只怒晴鸡,刚好今年是第六年。”
“那怎么办啊?没有那只怒晴鸡,老大和我们卸岭的兄弟们怎么办啊?眼瞧着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不回去,老大他们都要等急了,夫人,您快想想办法。”
听元宁这么说,红姑立刻就着急了,恨不得现在就出门求那老药农把鸡让给他们。
“他有个儿子先天有些缺陷,智商发育的比旁人迟缓些,不过这也不是治不了的绝症。我会针灸,而且医术还算不错,我想着配合着药草虽说不能让他的儿子和常人一样思考,起码也能让他不再这样痴傻。
陈玉楼的那个兄弟昆仑和他是差不多的毛病,当时我见着昆仑心里面就在琢磨有什么药方和针灸之法能够启智,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给昆仑治病,就先遇见了老药农的儿子。”
红姑惊喜地看着元宁,先前只道夫人在蛊术上一骑绝尘,没想到夫人的医术更是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程度。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找他吧。”
元宁也担心陈玉楼那沉不住气的,一见他们过了三天的时间就忍不住下墓,故而也就应了红姑。
鹧鸪哨和老洋人知道元宁的主意之后,都心里有了底。
果不其然,在大祭司笑意盈盈的为老药农唯一的儿子把了脉金口玉言,说她有法子治他儿子的病时,那老药农简直是热泪盈眶。
“大祭司莫要诓我,我这儿子的病一直都是我这么多年来的心结,如今我年岁也大了,一直担心等我百年之后,这孩子无人照料,倘若您真的有法子让这孩子聪慧些,我当真是死而无憾了。”
“十之八九吧,不说让他恢复如常,起码也能让他通晓事理。”
元宁从不夸大,她说有七八分的把握,实则已经是成竹在胸了。